我跟著救護車到達醫院,路飛羽似乎很嚴重還被人推進急救室。
當路飛羽被推出來時,在麻醉的效果下她依然皺著眉。
我找到後麵出手術室的醫生問道,“醫生,她這痛經怎麼會這樣?”
醫生滿眼疑惑的看著我說道,“你是她什麼人。”
“朋友。”
醫生拍了拍我的肩膀,“她不是痛經,是被人打的。”
“什麼?”,我頓時明白,她為什麼不讓我告訴她媽媽。
我回到路飛羽的病房,隻不過她沒有黎子怡那次幸運,病房裡還住著其他病人。
他們看了眼路飛羽後,目光落在我身上,“你打的?”
“不,不,我跟她是朋友,我去她家裡救的她,不是我打的。”,我連忙解釋。
但我的解釋在沒有人證的情況下,顯得蒼白無力。
我站在路飛羽的病床旁,祈禱著她快點醒,除了病床裡那些不善的眼神,我更想知道是誰給她打成這樣的。
…………
淩晨三點,我昏昏欲睡的時候,路飛羽緩緩睜眼。
“小雨哥,小雨哥……”
我聽到有人虛弱的呼喚,強打起精神左右查看,發現是路飛羽後,我連忙貼近她問道,“醫生說你是被打的,告訴我是誰?”
路飛羽閉上眼睛不說話,我接著說道,“你說出來,我不會衝動。”
“是我那個爸雇的人,偷襲我。”,路飛羽說話斷斷續續。
“這個人渣!”,我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話時,路飛羽拉住我的手。
“彆去。”,路飛羽乞求的眼神中,我拉開他的手。
“安心休息,我有辦法讓這人渣受罪。”
我走出病房給葉孤凡打去電話,“喂,葉哥這個故意傷害罪怎麼算的。”
葉孤凡不明白我的意思,但還是給我詳細講解。
在我了解過後,我打車回到之前當保安的地下車庫,我依稀記得那個人渣,會在這個時候喝的醉醺醺的回家。
我耐心等了一會,果然看到那個人渣晃晃悠悠的朝這邊走。
等他到我近前,我直接開口罵道,“哪來的狗,滾遠點,要是吐到我麵前,老子踹死你!”
我知道這個人渣容易上頭,故意說話激他,王姓人渣揮著拳頭朝我打來。
我閃身躲過說道,“你出手打人,不怕鬨出事?”
“我打得就是你,大不了賠你幾個錢,到時候你就跪下來叫我爺爺吧。”
人渣說完,踉蹌的朝我走來繼續揮拳,我故意將他引到監控下。
他一拳揮出打中我的下巴,我腦袋發懵一把推開,他搖搖晃晃跌坐在地上。
“小子你還敢還手!”,人渣撿起地上的板磚,照著我的腦袋拍。
這一幕是我始料未及的,我的設想最多是被打幾拳。
板磚砸在頭上,鮮血瞬間冒出,我意識到自己玩脫發狠的看向人渣,既然他想要我的命,我就跟他同歸於儘。
“乾什麼呢?住手!”,我還未行動,匆匆趕來的葉孤凡將騎在我身上的人渣壓在地上。
此時這個人渣還在叫囂著要弄死我,葉孤凡來了脾氣,他借著巧勁按住男人的腦袋往地上一磕,男人的鼻血就噴湧而出。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葉孤凡這個樣子,他回頭看向我說道,“你的腦袋,快去包紮!”
我站著沒動朝葉孤凡問道,“我這腦袋上的傷,夠不夠把他送進去?”
葉孤凡無語至極,他沒想到這時候我竟然在想這個問題,但應該他從我姐那裡了解過我,知道我是個容易死倔的人。
“你腦袋的傷最多算他尋釁滋事,還得看監控才能定他的罪。”
“我沒醉,沒罪!”,人渣掙紮著高呼,葉孤凡手上力道加大,直到其他民警趕來將他拷走。
葉孤凡看著腦袋不斷流血的我,有些後怕的說道,“你小子膽子也太大了,我還以為你給我打電話谘詢法律是了解法律。”
“沒想到我會乾這事吧?”,我咧嘴笑道
“你小子還有臉笑,你姐要是知道非收拾我不可,因為什麼,這麼以身犯險。”,葉孤凡一臉嚴肅看著我。
我頭暈目眩的坐在地上,開始跟他解釋這麼做的原因,“我一個朋友被他安排人打了,沒什麼證據的話我朋友也算白挨一頓打。”
“所以你就想到這麼一個損招?你知不知道一旦玩脫,你沒死他出什麼事的話,就是你進去了。”
葉孤凡的批評我無心爭辯,我提前給他打電話的原因就是給玩脫留的退路。
“不好,眼睛睜不開了,葉哥跟任何都不要說,尤其是我姐。”,就在我快要昏迷的前一刻,我抓住葉孤凡的手叮囑著。
我還沒聽到他答應,就兩眼一抹黑倒了下去。
…………
當睜開眼睛看到天花板的那刻,我已經到了病床上。
我輕微的挪動都會引起一陣頭痛欲裂,那人渣的板磚是一點沒受力,幸好葉孤凡來的及時,也不知道路飛羽,在那家醫院的病房裡恢複的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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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夥子你醒啦,有個警察同誌讓我告訴你,他下班才能來。”
說話的老伯站在我的病床前,我朝著天花板伸手做出一個ok的手勢。
“老伯伯,他的意思是他沒事了。”
一道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還沒得及反應,那老伯就開了口,“謝謝啊,小姑娘你也好好養傷。”
等老伯走後,我慢慢挪動頭部看向身旁,那個熟悉聲音的主人不是彆人正是路飛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