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十三號,今天是離開江城外地拍攝的第五天,今天好累讓我感覺受到了虐待,不過想到某人說等我回去吃頓好的,我心情就很不錯。
路飛羽更新了她的朋友圈,這個隻比我小一歲的姑娘,過著每天隻睡四小時的辛苦生活,就連這條朋友圈也無人問津。
我在下麵留言回複,“路大明星,拍攝不易,等回江城哥帶你補補身子。”
“嗬嗬,聽說最近你都在忙著拍攝什麼繡娘。”
在我的那條評論下,路飛羽快速的回複我。
我笑了笑,這丫頭人不在江城消息倒是靈通。
“都晚上十二點了還不睡啊?”
“大爺,我這邊還在拍攝,估計得三四點才睡覺。”
我和路飛羽就在朋友圈的評論區聊了起來,她問我最近拍攝有沒有認識新的人,尤其是女人。
這個問題讓我有些困惑,“路大明星問這麼詳細,是怕我乾什麼嗎?”
“怕我回來,發現你身邊又圍著一堆新麵孔。”
“你這麼說,好像我是個海王,時間不早你拍攝完早點睡,晚安。”,在我放下手機的前一刻路飛羽又發來消息。
“能幫我去看一下我媽的店嗎?街坊鄰居說她好幾天沒營業了。”
“好,我一早過去看看,晚安。”,我敲字回複隨後把手機放在一邊沉沉睡去。
次日,陽光照進房間,在感受到一股炙熱後,我緩緩睜眼,拿起一旁的手機查看時間。
“完了!”,我慌張從床上掙紮而起,套上衣服就急匆匆出門。
不光是有答應路飛羽的事,更為關鍵的是今天還是約定去取西裝的日子。
我早早來到江大後麵的小吃街,找到那家歇業的麻辣燙店。
店門上沒有貼什麼轉讓通知,但路飛羽告訴我她媽已經很久沒營業了。
我找到隔壁店裡找到其老板問道,“隔壁麻辣燙多久沒營業了。”
老板看著我沒說話,我急忙說道,“路飛羽您認識嗎?是她讓我來幫忙,找她媽為什麼突然消失沒營業的原因。”
老板知道我和路飛羽的關係後,才揮手示意我上前。
我走上前把腦袋貼了過去,老板在我耳邊神秘說道,“五月七號關的,不知道啥原因,我最後看她走的時候失魂落魄還以為是犯什麼事了。”
當從老板口中得知五月七號這個時間節點時,我敏銳的察覺到,那一天正巧是路飛羽被打的時間。
難道那個人渣在裡麵還能操控外麵,我不免有些後怕,如果真是這樣路飛羽的母親可能遇到了危險。
我轉身要走,老板拉住我再次說道,“小夥子,我跟你講,路飛羽的媽媽有精神病史,你還是不要管,免得惹麻煩。”
我看了眼老板接著說道,“沒事,你能告訴我她家在哪嗎?”
老板見我想閒事管到底也不再勸我,說了一個地址給我後,就轉身進了後廚。
…………
我照著老板給的地址,找到了路飛羽的家,我伸手敲門連敲三四下,倒是敲開了旁邊的門。
旁邊那戶人家,一個男人探出頭看著我問道,“小夥子,你跟她家是啥關係?”
“我跟她女兒是好朋友,過來看看的。”
聽到是朋友男人這才走出來,他臉上有些猶豫似乎在思考要不要跟我說。
“大哥,你知道什麼事就跟我說吧。”
“那我說了,你彆著急。”,男人提前給我說明情況怕我一會失態。
我內心複雜,能怕我這個外人失態的事,能是多不好的事情。
“這個家的母親有精神病史,前幾天來了一個女人帶著兩個壯漢就闖進她家裡,我怕惹麻煩也沒敢吱聲。”
“什麼!”,我大為震驚這年頭還有人敢私闖民宅。
男人說完不好意思往屋裡走,我叫住了他,“大哥,謝謝你告訴我這些事,你怕惹麻煩,我也理解,這年頭都不容易。”
男人羞愧的低頭回到自己家後迅速關門,我也掏出電話叫來開鎖師傅開門。
“年輕人,又出門不帶鑰匙啊。”,開鎖師傅趕到後跟我開著玩笑。
我急切想看裡麵發生了什麼,催促道,“快點吧,師傅我有急事。”
開鎖師傅三下五除二打開門,熟悉的將掛在脖子上的收款碼掏出。
我付完錢後,火急火燎的走了進去,開鎖師傅貼心的幫我把門關上。
屋裡沒有我想象的雜亂不堪,路飛羽的母親表情木訥的坐在沙發上。
我小心翼翼走過去,坐到她身邊開口道,“路阿姨,路阿姨?”
“你是?你是我女兒的男朋友?”,路飛羽的母親先是平靜的說出這句話,在我以為她沒什麼大礙。
就在下一刻,她的臉上突然變得癲狂,兩隻手用力的抓住我肩膀吼道,“我女兒呢!我女兒呢!那個女人說要抓走我的女兒,她在哪兒?她在哪兒!”
她指甲刺入我的肉裡,我吃痛但又不敢進一步刺激她,隻能安撫說道,“路阿姨,路飛羽很安全她在外地拍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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