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念幾句詩怎麼敵人全跪了李牧周庭!
碧水河寬二十餘丈,河麵上煙雨朦朧。
平日間平緩的水流,因為下雨的原因變得有些湍急。
河道邊的水雲街上,巡查司衙門。
一隊人影魚貫而出,踩著街道的積水鑽進了雨幕中。
……
清心樓。
兩名公子哥癱軟在地,一臉的驚恐,半天也沒說出他們的爹到底是誰。
和吳二,陳通纏鬥的四名灰衣漢子找了個機會退出了戰鬥,手握短刃,滿臉緊張的護在了二公子身前。
吳二,陳通也沒追,提刀靜靜的立在李牧身後,目中毫無波瀾
相比二公子眾人驚懼,他們就顯得從容多了。
對他們來說,以侯爺的話說,這都是小場麵。
李牧目光從癱軟的兩名公子哥身上收回,看向縮在後麵的二公子,淡淡道“你沒本事打斷我的雙腿,你的雙腿就保不住了。”
語氣平淡,但卻帶著不容置疑。
沒人懷疑這句話的真實性。
二公子腫脹如豬頭的臉變得蒼白,張了張嘴,卻連一句話都說不出口,眯著一雙眼睛四處亂瞄。
他知道,眼前這人說他雙腿保不住,那就一定會打斷他的雙腿。
除了流雲國的人,圍觀的人群看著這一幕,心中直呼痛快。
整個京都城,看二公子這幫人不爽的很多。
“大人,我們要管嗎?二公子剛才好像看向這邊了。”一名陌刀衛士卒朝著校尉低聲詢問。
雖然他們也看得很爽,但與其他人不同,他們有職責在身。
“彆看那邊。”校尉眼觀鼻,鼻觀心,目不斜視,輕聲道“剛才沒聽見二公子說嗎?這不是我們能管的事。”
“呃……”那名陌刀衛士卒一愣,有些擔憂道“這二公子要真被廢了雙腿,到時候上麵問責怎麼辦?”
校尉皺了皺眉,沉吟道“這幫二世祖在京都無法無天,該讓他們吃點苦頭,先看看再說,實在不行我們再插手。”
“也行……”陌刀衛士卒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二公子那邊,兩名癱坐在地的公子哥,在李牧的視線轉移後,驚恐的眼神逐漸清明,如臨大赦般,連滾帶爬狼狽的躲到二公子身後。
二公子嘴角抽了抽,心中極度恐慌,暴怒,陰狠,在恐懼下變得蒼白。
身前的四名灰衣侍衛根本無法給他安全感。
他也算看出來了,對方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二愣子,壓根就不認識他,或者說是不想認識他。
好幾次他都想搬出自己老爹的名號,但不知為何,話到嘴邊怎麼都說不出口。
關鍵人家修為還強的一批,自己帶來的人根本攔不住,想抽他就抽他。
在李牧氣勢的籠罩下,他連逃離的勇氣都生不出來。
現在唯一能有機會救他的隻有陌刀衛的人,可他剛才裝的有點過了,人家看都不看他。
想張口求救,卻連話都說不出來。
周圍的人都冷漠的看著,沒有人為他說一句話。
二公子第一次感受到這個世界對他充滿的惡意。
“二公子,你先走,我們拖住他。”
看著緩步走來的李牧,四名灰衣侍衛喊了一嗓子,準本殊死一搏。
但此時的二公子雙腿卻像生了根似的,站在原地堅如磐石。
“二公子不用管我們,快走。”侍衛們見他一動不動,以為二公子不肯拋下他們獨自逃跑,心生感動。
“好一個主仆情深。”圍觀的人群差點就被感動到了。
二公子心中叫苦,隻有他自己知道,不是他不想走,而是根本就動不了。
他也知道自己這次是栽了,隻能默默祈禱對方下手能輕一些。
“殺。”
四名灰衣侍衛扛不住李牧帶來的壓力,低吼一聲,搶先出手。
但毫無意外,緊緊一息間,他們連人影都沒看清就哀嚎著飛了出去。
“咚咚咚!”
幾名灰衣漢子重重砸落在地,雙腿扭曲。
整個二樓除了灰衣侍衛們的慘叫聲,陷入了沉寂。
李牧走上前,想要結束這場鬨劇。
他雖然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煩,但也不懼怕麻煩。
所有人眼中露出一抹興奮,可見二公子在京都多麼遭人恨。
而就在這時,人們隻覺得眼前一花。
廳中一名冷峻青年抱劍而立,擋在了兩人之間。
往那一站,就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劍,鋒芒畢露。
“沒想到在大周都城,還有人敢如此行凶,簡直無法無天,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
一道義正言辭的聲音恰在此時響起。
說話的是流雲國的長風殿下,他站起身,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接著道“二公子勿擾,今日本王在此,定不會讓歹人為所欲為。”
圍觀的人群一愣,看向長風殿下的眼神一陣膩歪……貌似挑起事端的人就是你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