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沈祈安就調查出吳柏峰其實是婁玉蓮的親生兒子,根本不是婁玉蓮妹妹所生,她妹妹子宮肌瘤,早就切除了全子宮無法生育。
婁玉蓮在認識沈忠義前,是海城某私人高級會所的服務人員,一直想往上爬,廣撒網釣大魚,還真釣到了一條,用手段懷了對方孩子。
可懷胎7月的時候,大魚因賭博不僅破了產,還欠了一屁股外債跑了。
孩子月份太大了,婁玉蓮也沒法打掉,就隻能生下來。
正好妹妹妹夫沒有孩子,在父母的勸說下,她直接用了妹妹的身份,在鄉鎮的私立醫院生的吳柏峰,來了個狸貓換太子,手續都省了。
離開海城後,婁玉蓮到了帝都,同樣在私人高級會所工作。
手段了得,還補了膜,第一個出台的客人就是沈家主沈忠義。
彼時,妻子剛剛懷孕,沈家主不甘寂寞,經常找會所的高級j紓解。
碰了後沈家主發現婁玉蓮是第一次,覺得這個女人千裡迢迢來帝都打拚不易,對她很是憐惜,救她出了火坑,包養了她,覺得她是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被她迷的神魂顛倒。
沈祈安生母的抑鬱,也是拜婁玉蓮所賜,懷孕期間女人情緒本就不穩定,婁玉蓮總喜歡在沈家主身上留下很多激情痕跡,還時不時趁著男人洗澡接兩通沈夫人打來的電話。
懷孕的女人,怎麼能受得了,頻頻和沈家主吵架,吵了整個孕期,在生完孩子後,迎來了一紙離婚協議,還沒出月子,就在沈氏集團大廈的頂樓跳下,自殺了。
婁玉蓮嫁入沈家後,成功從沈家主手裡,拿到了沈氏集團5的股份,還進了董事會,很有手段。
沈祈安最後是引誘吳柏峰欠幾個億外債的賭徒生父找上門,逼得婁玉蓮買凶殺人,才把婁玉蓮鬥敗。
吳柏峰也沒什麼好下場,因為多起惡性案件也被沈祈安送進了局子。
想到這麼一層關係,溫煦將濕巾揉成了團,按開車門,直接下了車。
吳柏峰剛打電話搖了幾個混混頭子,以為自己嚇唬住了溫煦,捂著手腕,挺直了腰背,麵容陰鷙的看著她
“現在道歉晚了!”
“不晚。”溫煦笑了笑,輕輕抬眼看向他,指了指遠處過來的警車,“擾亂社會公共秩序,本小姐給你記著呢,我等著吳少給我賠禮道歉,蹲局子。”
“呸,臭婊子,一副公鴨嗓,給臉不要臉,你算什麼……啊啊”
吳柏峰聽到她的話,嘶吼著甩開折疊刀,猛地朝她臉部劃來。
溫煦反應很快,一把握住他的胳膊狠勁一扭,折疊刀瞬間落地,緊接著一腳踹在了他腰子上。
她動作迅猛,一切不過兩秒,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吳柏峰已經跌坐在地上哀嚎。
這吳柏峰實在牛b,竟敢當街持刀行凶,溫煦要是不讓他蹲幾年,都對不起自己的嗓子。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回身又抽了張濕巾出來,慢條斯理的擦拭。
“吳少這嘴至少舔了十年糞坑吧,醃的也太入味了,可彆離我太近,我有潔癖,會吐。”
警察和交警很快過來。
一看溫煦的車和車牌,以及周身氣場,就知道她的身份絕對不簡單。
向當事人以及周圍群眾了解了事情始末後,完全沒顧及吳少自稱沈家人的叫囂,按著腦袋,把三人押進了警車裡,也請溫煦隨他們去警局做下筆錄。
三輛摩托車,直接拖走。
溫煦重新上了跑車,緩緩啟動把車開到路邊停下,讓出位置,讓堵了半天的車繼續行進。
她摸了摸自己的喉嚨,艱難地吞咽了下口水。
生了病吵架都不給力,還得扯著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