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行程有了安排。
溫煦便回了趟自己的房間,拿雙肩包裝了些小玩意和幾遝錢,將折刀和防狼神器揣兜,美滋滋的出門。
有熱鬨,可就不無聊了!
夕陽收攏了最後一道光線,朦朧的暮色從海岸邊延伸。
溫煦拿著杯滾熱的咖啡,悠閒的走出娛樂會所大門。
街道對麵停了輛7座威爾法,一黑衣壯漢正站在車尾抽煙,時不時往大門這邊瞟。
看到她出來,男人一雙眼就像毒蛇盯著獵物一般,上下打量著。
可能對獵物比較滿意,眼睛都亮了許多,開始舔唇,表情愈發猥瑣。
溫煦隻當沒看見他的眼神,若無其事的走過斑馬線,徑直朝輛威爾法走去。
男人見她就這麼走過來,還愣了一下,隨即扔掉煙頭踩滅,緩步走到馬路牙子上,敲了敲車窗。
車門緩緩打開,男人做出一副要上車的模樣。
溫煦單手插兜握住神器,唇角勾著笑,瞟了一眼男人,悠閒的從他身邊走過。
身形擦過的瞬間,溫煦就感覺到了一股淩厲的風。
她早有準備,手中無蓋的咖啡杯向後潑出,滾熱的咖啡正好潑了對方一臉。
“啊啊啊啊……”
壯漢臉被燙的通紅,下意識的拿毛巾擦臉,痛苦喊叫。
溫煦側過身,抬腿一記側踢,踹在了對方腰部,在對方躬身之際,拿出兜裡的未甩開的防狼神器,大力砸在對方頭上,鮮血流出,人直接被砸昏。
她速度實在太快,一切不過十幾秒鐘,車上的兩個人反應過來的時候,人都倒下了。
溫煦這一手可把車上的兩個人嚇的夠嗆,哆嗦著不敢下車,惦記著兄弟,又不好留他自己開車逃跑。
就猶豫的這麼一會兒,溫煦已經拿出刀來,紮爆了一側車胎。
這下想跑都不好跑。
溫煦拿棍子敲了敲車門框,看著坐在駕駛位和後座的兩個青年,冷聲道“滾下來。”
兩名青年對視一眼,滿臉苦色。
誰能想到這不男不女的矮個瘦弱四眼田雞,是個狠茬呀!
一看那動作就是練家子。
坐在後座的瘦削青年舉著雙手哆嗦的下來,看見腦袋開花的兄弟,腿都軟了,直接抱頭蹲在地上。
溫煦瞥了眼駕駛位,見那人要打電話報信,輕笑一聲,一棍子砸碎了副駕的車窗。
嚇得司機一激靈,完全不敢動。
馬路對麵,喬經理也帶著十幾個人跑了過來。
司機見這陣仗,瞳孔一縮,嚇得都快尿褲子了,連滾帶爬的從駕駛位下來,從兜裡掏出煙恭敬的遞給喬經理,滿臉堆笑,“喬哥!”
在這裡混的,誰不認識大d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