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辰看著無法滿臉寫著委屈，心中不解。
“法老你怎麼了。”
“暴露了？”
無法搖了搖頭。
“那你這是？”楊辰疑惑。
無法聞言，有些難堪地說道。
“陛下，唉~這……臣還是不說了。”
楊辰聞言心中不悅，這吊自己胃口呢？眼睛一瞪。
“快說！”
無法聞言，隻能扭扭捏捏地說道。
“其實沒什麼，隻是臣現在身體有些吃不消了。”
楊辰聞言一驚。
“法老你傷勢複發了？”
無法搖了搖頭。
“不是陛下，是……是”
說著，無法一咬牙說道。
“是陳行之那個王八蛋。”
“他一把年紀了，竟然……竟然保留著那種習慣。”
“他竟然每日都要十位女子侍寢。”
“老臣為了不露餡，隻能接受了。”
“可是…老臣一把年紀了，真的是力不從心，這實在是難熬啊。”
楊辰聽著無法的抱怨，表情古怪。
陳行之那老東西可以啊，這是癩蛤蟆變青蛙——他長得醜，玩的花啊！
真真是老當益壯啊。
不過這好像不是什麼壞事吧。
臥底有這好事，彆人想求還求不來呢。
隻是看無法這樣子，顯然被折磨的不輕。
“法老，怎麼……你不太好使？”楊辰試探著問了一句。
“好使，當然好使了。”無法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趕緊說道。
“隻是，隻是人太多了，次數也太密集罷了。”
畢竟男人不能說不行。
楊辰看著無法沉默了半晌，心底苦笑。
行吧，你這最後一絲倔強，朕默許了……
楊辰見無法此時表情尷尬，便轉移話題，談起正事來。
“法老，你有收到瑞王消息嗎？”
無法搖了搖頭。
“並沒有，不過這些日子以來，陳家正在暗中囤積糧食。”
楊辰聞言點了點頭。
“法老你先穩住，靜等瑞王消息。”
“明日早朝，你奏請護國公府私軍出城迎戰。”
“陳家那邊，隻要有懷疑你的人，哪怕一絲，也即刻暗殺，如果你擔心自己做不利落，暗中報上來，朕來處理。”
“還有……”
楊辰事無巨細的交待著無法這事情，無法聽得極其認真。
他真的想早點結束這一次臥底任務。
因為。
身負武藏經奇功，又正是血氣方剛年紀的楊辰，他根本不懂武法。
他不懂無法這些日子的那種痛苦、空虛、乏力……
最主要的是腿軟…全身都軟……
當密談結束，無法要離開禦書房之時。
楊辰叫住了無法。
“法老。”
“陛下，還有什麼吩咐。”
楊辰笑了笑，小聲說道。
“法老，武藏經中有一篇調息之法，有助陽之功效，朕可以傳授給你，助法老你減輕痛苦。”
無法聞言心頭一喜，緊接著又歎了一口氣。
武藏經他攥在手裡也好多年，但是那玩意，他又練不了，有什麼用？
楊辰看著無法忍住笑意，他知道無法在想什麼。
“法老，朕可以在你體內留下一道武藏經凝練的真氣，這樣法老你就可以施展武藏經中的這篇調息之法了。
“這真氣如果按照法老你說的那種強度，夠法老你用三日了。”
無法聞言大喜，武藏經竟然還有這種妙用。
“陛下…謝陛下聖恩！”
法老附耳過來。
“………”
楊辰傳功之後，無法興衝衝的離開了。
……
當日夜裡。
護國公府。
家主臥房，激戰之聲，數丈之外，清晰可聞。
酣戰一個時辰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