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飛雪給平絕女王的密信,被秘密送出後。
東桑聯軍中。
各世家主將級彆以上者,也都紛紛趕到中軍大帳之內。
他們已經的得到了,棲川、阪田、岡本三家主將遇害之事。
議事還沒開始,各家主將已經開始議論起來。
大帳之中亂糟糟的。
棲川鋼丸麵色陰沉,彆人隻道是棲川家這次損失了兩位主將。
卻不知實際上,棲川家的損失遠比這個要慘重的多。
此時棲川鋼丸的整顆心,如同壓了一塊大石。
不過他身為主將統帥,如今最需要做的就是穩定軍心。
他深呼吸調整著狀態,隨後抬手製止議論之聲。
“諸位安靜。”
“這次叛軍三路奇襲,我軍兵力折損,尚在承受範圍之內。”
“但四位主將的陣亡,這事就有些蹊蹺了。”
“吾之前便覺得這軍中,絕對有叛軍滲透的內奸。”
“這次奇襲,足以說明,必是內奸與叛軍裡應外合。”
棲川鋼丸這話一出口。
大帳之中,氣氛微妙起來,其他各世家主將視線,不受控製的瞥向棲川流瀑與柳生棠纓。
東南戰區岡本、阪田、棲川三家四位主將被殺,唯獨柳生棠纓無事。
岡本、阪田兩家超忍被殺,唯獨棲川流瀑無事。
這很難不引人遐想,尤其在棲川鋼丸的發言下。
感受到眾人目光。
柳生棠纓麵不改色。
棲川流瀑則是當即怒指棲川鋼丸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
麵對棲川流瀑的反問,棲川鋼丸並未搭話。
棲川鋼丸的堅決擁護者,赤木家主將赤木壁史直接跳了出來。
“流瀑君,你說什麼意思?”
“東南戰區,主將以上,就你與柳生棠纓活了下來。”
“這難道不需要解釋解釋嗎?”
赤木壁史擲地有聲,怒視棲川流瀑絲毫不慫。
身為棲川鋼丸的頭號擁護者,他早就看棲川流瀑不順眼了。
其實他心裡也不覺得,棲川流瀑有問題。
但他覺得這是一個將棲川流瀑徹底拉下馬的機會。
棲川流瀑看著赤木壁史,眼底儘是殺意。
在他看來,棲川鋼丸不親自與他對話,而是讓這個赤木家的主將出麵。
這是在侮辱他!
棲川流瀑麵色猙獰,環顧大帳。
“真是可笑至極!”
“明明是統帥之過,導致叛軍有機會,趁虛而入。”
“三路襲殺,乾擾視線,而後伺機斬殺主將。”
“吾奮力殺敵,難道還有錯了?”
“吾乃三轉忍者,麵對叛軍的斬首行動,活了下來,並斬殺叛軍高手近二十餘人。”
“這難道也有錯?”
“吾就該遂了叛軍的願,死在刺殺之下?!”
“這是什麼道理?”
他每一句話,仿佛都從牙縫裡蹦出來一般,透著一股狠勁。
棲川流瀑一邊說著,一邊環視大帳中的各家主將。
對於如今的議事,他們早有對策。
看著棲川流瀑那一副問心無愧的樣子,棲川鋼丸心裡也是猶疑不定。
不過種種跡象表明,棲川流瀑絕對有問題。
他眼神微動。
赤木壁史會意,立即回懟沙棲川流瀑。
“我可是收到消息,東南戰區主軍帳中遇刺之時,阪田、岡本兩家的親衛,可是聽到了在帳中傳出了四位主將的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