棲川流瀑、楓木典碑二人,施展身法,小心翼翼的攀上屋頂。
而在二人身旁三尺處,就有數名高手護衛。
在二人感知中,這幾人都有些九境功力,他們不敢怠慢,斂息功夫施展到極致,呼吸緩慢微弱,幾不可察,與周圍空氣流動融為一體。
與此同時,二人無聲無息的又將忍術施展所用藥物增加了三成。
觀察了一陣那幾個九境高手,確認他們沒有絲毫察覺之後,二人眼睛緊貼房頂瓦片縫隙。
隻見大堂之中,十幾人正在議事。
首位之上是一個身形高大挺拔的男人,他身穿獸皮鎧甲,強壯的手臂,自己結實的胸膛,全都裸露在外,看起來野蠻至極。
當看到那男人戴著的金色麵具時,棲川流瀑心頭大喜,小心翼翼的傳音楓木典碑。
“應該就是他!”
“內應消息,叛軍領袖,就是一個頭戴金色麵具的野蠻人。”
楓木典碑聞聲,謹慎傳音。
“再看看,小心為上。”
聽到楓木典碑這前輩與晚輩說話的口吻,棲川流瀑心底極其厭煩。
但他並沒有發作,隻是點了點頭,不再傳音,沉下心來,仔細觀察著大堂中的情形,聽著堂中動靜。
大堂中的議事,正緊張的進行著。
所議內容正是如今這場攻城大戰。
而隨著議事的進行,以及堂中眾人的交談,棲川流瀑、楓木典碑二人,已經肯定,這個金麵野蠻人,就是叛軍領袖。
就在這時。
大堂之中,一個野蠻人主將甕聲甕氣的說道。
“上尉,這次東桑軍隊攻勢猛烈無比。”
“我覺得這次他們很有可能出動超忍,對您實行斬首,咱們不得不防。”
“如今我軍高手,幾乎都被派去城外助戰,這將軍府中隻有數十高手,九境功力者不足十人,其餘護衛都是些普通士兵。”
“這太危險了。”
這主將話音一落,立即有其他主將應和。
“本將也讚同,上位還是現在下令,調些高手回府護衛才是。”
此言一出,應和聲響成一片。
“是啊,那東桑忍者可是神出鬼沒。”
“這話一點不差,東桑那些世家,最常用的戰術就是以大批忍者配合超忍,對敵軍領袖進行斬首行動。”
“我也覺得,應該調回些高手……”
“………”
這時也有主將反對,認為城外戰報,已經有忍者介入,應該不會再有忍者潛入城中。
一時之間,大堂之中,議論聲此起彼伏。
他們所用語言,統一使用的是東大陸通用語,但爭論到激烈時,一些海島土著語都飆了出來,甚至還有一些海盜黑話。
各自海島不同,土著語也不同,互相之間也聽不明白。
最後又得用東大陸通用語交流。
屋頂之上。
棲川流瀑、楓木典碑二人,此時都是激動不已。
那些海島土著語,他們自然是能聽懂的不全,但之前議事的東大陸通用語,他們還是聽得懂的。
如今將軍府中九境高手,隻有不到十人?
這簡直是千載難逢之機!
二人正驚喜之時。
大堂中,傳來一道渾厚的聲音。
“好了,大家安靜!”
金麵人發話,大堂中安靜了下來。
“依本皇之見,不用召回高手護衛。”
“城外既然已經出現了忍者,那就說明東桑聯軍這次的計劃,是以忍者暗殺一線戰場上的各級將領,以此大敗我軍。”
“這榮嵩城守衛如此森嚴,就算忍術詭異,他們潛入進來,真要殺起來,他們能回去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