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那個張小媛……”
楊少川心中曾經的傷痛已經被舒晴所知曉，她能做的就是去理解他，並沒有過多去糾結那些。
畢竟斯人已逝，舒晴沒必要去因為那些對楊少川詢問太多，不然反而會引起反感。
這也是楊少川中意她的原因，該問的問，不該問的絕不會去問，始終信任他。
說到底二人如今還隻是曖昧的朋友關係，沒有發展到真正的情侶上麵來，因此無論說什麼，做什麼其實都沒事的。
但是他們二人很有趣，事先代入到這個角色當中了。
然後舒晴對於武雪說過的那句話有些疑惑，之前大家都在楊少川回來了的喜悅之中，唯一人間清醒的就是武雪，所以一語點破這其中的疑點。
“其實不該瞞你，但她確實是我姐姐，隻不過……這其中有些說不清的東西不太方便跟你們講，就像張警官派人去做臥底，不能告訴其他人一樣……這麼說你懂吧。”聽到舒晴這麼問，他知道終究還是要解釋的，但是又不想她知道那麼多這個世界以外的東西，於是隻能這麼講了。
“嗯……是這麼回事嗎？那我懂了。”舒晴眼珠一轉，她其實也是一知半解，隻不過既然楊少川不能說，那她也就不再去追問了，她相信楊少川不會騙她的。
“還是你比較好一些~”楊少川說著伸了個懶腰，順勢將手搭在舒晴肩膀上，“你看今晚月色真美啊。”
“唔…？”舒晴隻是有些注意到他的小動作，卻沒關注頭頂的月亮。
頭頂除了飄過的烏雲，月亮確實非常皎潔，上麵的紋路隨著雲彩的侵入而變幻莫測。
夜間的談話也在這時候結束了，楊少川二人在小橋邊被蚊子咬的抓耳撓腮，聊天的時候沒注意，這一停下來，二人不斷扭動著身軀，舒晴還望著他笑。
有良田，美景，豪宅，還有喜歡的人，楊少川覺得這樣的光景，一直持續下去，應該也很美好吧。
這個時候他又開始暢想未來了，即便那些看不見的敵人都還存在，但應該對於他這樣普通人來說，應該波及不到吧。
他前世二十幾年都過來了，一點事也沒有，不至於穿越回來就天天出事吧。
當然也不排除有些英雄正在暗地裡負重前行。
不過這次回彆墅之前，楊少川沒有忘記一件事，那就是和舒晴講清楚彼此的關係。
雖然已經準備好要說什麼了，但開口的時候顯然還是有些不知所措的。
很多時候表白都是一件非常考驗人的事，不管是對當事人還是對方。
過去在前世，都是彆人跟他表白，他順勢答應了，屬於那種彆人喜歡他，他也會喜歡彆人的人。
所以讓他主動和彆人表白，算是一件比較難的事，但對現在的他來說，總比闖入敵人老巢簡單多了吧？
楊少川想了想自己過去的經曆，鼓起勇氣，趁舒晴此時還有耐心呆在這裡，於是雙手輕搭在舒晴的肩頭說“早上你問我，什麼時候答應做我女朋友了。”
“誒？”舒晴聽到他說這句話頓時腦袋瓜子嗡嗡的，雖然早就猜到他可能會說，而且自己也打算問的，但是這個時候突然說出來，她顯然還是有些緊張。
“那……我現在問你，願意做我女朋友嗎？”楊少川溫柔地問道。
“我……我……”舒晴咽了下口水，腦海裡各種話語在翻轉。
我答應你。
這句話在舒晴的喉嚨口，但就像卡住了一樣，整個人都有些眩暈。
“不過我考慮了一下，現在你才16歲，談戀愛還為時過早，應該是好好學習的年紀。”楊少川見她不說話，以為她也在考慮些什麼，於是接著說，“所以我想和你就暫時先保持這樣的關係，這樣的距離，我們可以牽手，可以擁抱，但其他舉動都不去觸及，防止你我把持不住……然後等你成年之後，你看行嗎？”
楊少川說了一大堆，舒晴費了好大勁才緩過來，聽清了他說的話，挺為她著想的，舒晴此時倒是蠻感動的，之前也有男生表白，甚至還沒表白成功就想親她的，不過被未未給嚇跑了。
他真的不會欺負自己，不會對自己下手嗎？
舒晴懷揣著激動和緊張抬頭望著他，一旦現在答應了他，那彼此就和情侶沒什麼兩樣了，隻不過在成年之前保持現狀，不逾矩。
楊少川能這麼說，完全是他有絕對的把握，隻要對方不主動，他是絕對不會主動的，但凡對方作出什麼色色的舉動，那楊少川就魔鬼附體了，啥也不管了。
所以關鍵在於舒晴，這麼久的相處，楊少川是清楚舒晴的，在情感上麵那麼靦腆內向的女生，怎麼會主動對他做出色色的舉動呢。
還好戀愛對象不是童未未，此時楊少川內心苦笑著，不然說不定今晚就已經辦了，他倒是沒覺得有什麼，主要是替人家女孩子考慮。
還在上學，如果有什麼閃失，說不定前途就被毀了，他要的可不是這一時的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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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之前未未的言行來看，隻要楊少川一表白，她百分百會交代自己，那楊少川也是百分百把持不住，畢竟乾柴烈火，就差個表示。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就這麼說好了。”楊少川對舒晴還是信任的，她不會在這兩年內出軌，自己也不會喜歡上其他人，時間其實過得很快的。
距離當初那個神秘人徐風所說的五年之約，如今也快過去兩年了，不知道五年之後會發生什麼。
不過既然對方那麼重視，想必也是他如今無法得知的是。
而且彆說五年了，光是這兩年發生的事，就足夠他去回味的了，他不敢想後麵還會有什麼驚奇的冒險，總不能是變奧特曼吧？
“你在想什麼？我們回去吧？”既然都說開了，舒晴也就大大方方地牽著楊少川的手了，而且她看上去也高興不少。
雖然她沒有明確答應，但是楊少川知道，這是她的一種回應方式。
跟著舒晴小跑往回走，路上坑坑窪窪的泥土路，舒晴還險些摔倒，楊少川一把抱住了她，惹得她害羞不已，連喊占她便宜，兩年約定什麼的。
楊少川心知點到為止，抱一抱就已經讓他心湧澎湃了，不敢再做其他的。
而且他心目中最理想的純愛就是這樣，不涉及性的。
和他童年時候想象的一樣，如此美好，純真的愛情。
舒晴回到彆墅的時候，還看到未未的房間開著燈她愣了愣走過去敲未未的門“未未你怎麼還沒睡覺呢？”
“在看書。”裡麵未未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