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信拆開好像什麼都看不見啊。”
彆墅裡,耽擱了將近十天的信終於被楊少川等人拿到手了,不過就在拆開的時候,才發現裡麵就像是空白的一樣。
楊少川下意識摸了摸紙張,上麵有點滑滑的感覺,他湊近一聞,頓時皺眉“好臭……”
“怎麼回事?”張小媛也反複看著信封,什麼都看不出來。
“上麵有一股很奇怪的味道,我有點熟悉。”楊少川仔細回想著這種味道是什麼,他曾經接觸過。
望著客廳裡的一切,企圖尋找到一些蛛絲馬跡,當目光掃到垃圾桶裡的牛奶盒時候頓時眼前一亮,想起一件事來。
在他七八歲時候曾有一次睡覺喝牛奶,嘴裡銜著牛奶包,牛奶還沒喝完,人已經睡著了,第二天枕頭上灑的都是牛奶,他怕被責罵,便沒和家裡人說。
結果晚上的時候就已經發臭了,一股奇怪的味道,湊近了才能聞到,但又非常強烈,而且吸附性也很強。
楊少川對張小媛說“你們組織曾經有沒有教過用牛奶寫字?以及怎麼顯現?”
“這個……沒有教過。”張小媛搖搖頭,她連聽都沒聽過這些,居然用牛奶寫字?多麼奢侈啊……不過眼下應該是為了隱藏吧。
“我問一下張警官吧。”在楊少川眼裡,張警就是個對這些相當在行的人。
每次遇到什麼密碼破解,奇怪案件,或者,找人,和這些類似的都會去找張警。
“喂,張哥現在忙不忙,有事想請教一下。”楊少川撥通了張警的號碼,這個時候,應該是午飯時間吧。
“你說。”張警那邊傳來咀嚼的聲音,楊少川笑了笑。
“就是如果用牛奶寫字,該怎麼讓它顯現出來?”楊少川問。
“牛奶寫字?”張警聽到後愣了愣,停下手中的筷子隨後說,“這我哪知道,你小子又惹上什麼事了?我告訴你啊,彆去搞那些有的沒的了,你女朋友跟我講好多次了,以後有任務我都不會叫你了,真是的,受這麼重的傷………”
電話那頭就像炮彈散射一般,之前在醫院時候還沒見他那麼多話,現在忽然全拋了出來。
楊少川隻能抿嘴苦笑,他也沒辦法,已經攤上事了。
最後張警還是鬆了嘴,跟楊少川說他回所裡會問問的。
楊少川隻好把信先放一邊了,掏出手機打算自己查查,沒辦法看視頻,瀏覽器總行吧,慢點就慢點了,反正瀏覽器一直都很慢,有網沒網一個樣。
點開瀏覽器後,確實是如此,手機屏幕就一直是空白狀態,上麵的進度條在跑倒是沒錯,現在還沒限速,誰信號好就快,不像後世網好了,卻開始限速了,3g,4g跟2g時代沒區彆。
隨後拿著信來到門外,此時陽光還挺好的,不驕不躁,空氣中吹著一些微風,秋天真是舒服呢。
楊少川享受著這種感覺,如果夏天也這樣就好了。
過了一會屋裡手機響了,他讓張小媛幫忙取來,是張警打來的電話“喂,張哥。”
“方法問到了,利用高溫就能破解,寫在紙上的牛奶是由蛋白質組成的,因此隻要炙烤或者加熱就能顯現……”張警那邊是用心幫楊少川問的,說了很多很多,最後對他說一句,“你老實告訴我你想做什麼?”
“嗬嗬……”楊少川搖頭笑了笑,“說實話,這件事可能還真得張哥你幫忙。”
“說吧……攤上什麼事了。”張警那邊歎口氣無奈地問。
“我這有一封信,是我一個朋友,從之前那個組織寄來的,我擔心有危險……”楊少川話音未落張警那邊就開始叫了。
“你少來!屁股下麵坐的是輪椅,不是娃娃機,你當自己還是……還是暗凱那時候?自己身體沒有數嘛?”張警對楊少川咆哮著,但之後還是鬆了鬆口,“……信上說什麼是了嗎?我幫你去處理。”
“還沒看呢……小七,信準備處理了沒?”楊少川說著扭頭向張小媛詢問道。
此時張小媛正拿著打火機湊近紙張開始烘烤,楊少川趕緊提醒“彆把紙給燒了!”
“好的!”張小媛當然明白,因此每次都是微微靠近火機,上麵的字體正在逐漸經過烘烤高溫慢慢顯現出來了,不過紙張也產生了一些變化,變得都是皺著。
費了半天勁才烤好一小片,而且不知道這是什麼紙,質量不太好,稍微靠近一點就容易被燒了。
“已經恢複七七八八了,我一會打給你啊張哥。”畢竟是對方打來的,也不好讓他一直等著,楊少川對張警說了句後就把電話掛斷了。
滾著輪椅來到張小媛這邊,看著信上逐漸變化成褐色的字體,剛開始還感覺不清晰,不過現在看來,全都一目了然。
字體也是比較爽快的,要是高中或者大學生寫字,那是完全不能看呢。
等完全恢複了之後,張小媛才緩緩放下打火機,她已經觀察到一部分信的內容了,對於一些消息她感到很震驚。
隨後二人將信瀏覽了一遍,其中有三個信息傳達過來了,第一,張小媛的‘家人’薑秀秀過世了,第二,需要楊少川組建隊伍跟他們一起裡應外合摧毀不死鳥基地,第三,方舟快堅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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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些內容後,楊少川又看了眼自己此時的現狀,他何德何能啊……
看完信件後張小媛一言不發,對於薑秀秀的遭遇她有些反應不過來,她腦海中回想起那個臉上有點疤,但很可愛的一個女孩子,恬靜的笑容。
就這樣離開了嗎?
記得不久前她生日,因為有事被帶走了,沒能和她一起過,張小媛總是說,下一次陪她,下一次和她一起過,下一次……
現在再也沒有下一次了。
張小媛徹底失去薑秀秀這個姐妹了。
“看來我需要找張哥了。”楊少川沒注意到張小媛此時的狀態,隻是對黎露神說的比較在意的是準備摧毀不死鳥基地的事。
他頓時感覺有一股很飄忽的錯覺,自己怎麼被對方委以重任了呢?這種感覺很夢幻。
就好像你給同事誤打誤撞提了個建議,同事將你的建議講給領導聽,領導拍手直呼叫好,瞬間同事對你刮目相看,回來都對你改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