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哥,昨晚帶回來的那個證物袋,裡麵的東西不見了。”
之前回去的警察叫阿成,他找到孫為民和他談這件事,因為當天太晚二人也沒有再聯係了,因此現在才講起來。
“這樁案子不歸我們管了。”孫為民想起那晚的事就感到詭異,他是處理刑事的警察,不是處理特殊事件的,對此他分的很清,同樣他們確實也管不了。
“你們又遇到什麼案子了呀?”邢冰月對這些比較敏感,她對二人問道。
“沒事。”孫為民微微瞥她一眼沒說出去。
阿成撇撇嘴道:“神神秘秘的……既然不歸我們管了,那這袋子裡東西消失了怎麼辦?”
“消失就消失咯。”孫為民是真不想說下去了。
“這不合規矩啊。”阿成說著還看了邢冰月一眼,邢冰月也點點頭,當個吃瓜觀眾。
“裡麵是有腐蝕性的東西,消失很正常啦。”孫為民無奈攤手。
“喂,你是不是真的知道什麼?昨天晚上到底怎麼了?”阿成連忙拉著他的肩膀道。
“我不知道啊……彆問我啦。”孫為民說,“我乾這行這麼多年,能好好待著,就是因為不管閒事。”
“……”邢冰月聽完也不去問什麼了,既然他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想著就是這樣他這樣,所以一直沒能升上去,“好了,不跟你們開玩笑了,這是興哥要的資料,放這裡,你們記得拿過去。”
“這是什麼?”孫為民問。
“彆多管閒事咯。”邢冰月頭也不回地說。
孫為民無語,起身拿著桌子上的資料看了一眼,是關於派出所金文的任命書,於是他對阿成說:“把這個交給興哥吧。”
“……好吧,不過回來你記得告訴我後麵發生了什麼。”阿成沉默著望他一眼。
“快去吧!”孫為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隨後回想起當時的情形,這種事就是說了,恐怕阿成也不會相信吧,畢竟那已經超出現實了,後麵那丫頭似乎也恢複身體回去了,不知道之後怎麼樣了……
算了,不多管閒事了,反正不是自己能管的了。
……
思月慢慢地走過許媛家門口,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擔憂。他不知道許媛最近經曆了什麼事情,但她看上去總是心不在焉的樣子,仿佛失去了往日的活力。思月停下來,猶豫著是否要去探望她。他擔心自己突然出現會給許媛帶來困擾,但內心的關切又驅使他向前。
正當思月猶豫不決時,他眼角餘光瞥見了後麵樹林處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動。他緊張地咽了口唾沫,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或許這就是他一直等待的線索?畢竟下周就要執行任務了,如果能提前發現一些情況,對任務的成功完成可能會有所幫助。
思月定了定神,告訴自己現在已經不是那個初出茅廬的新手了。他緊緊握住手中撿到的鐵棍,小心翼翼地朝著那片草叢靠近。幾天前,時間局就已經封鎖了這個區域,並設立了警戒線,表示這裡存在危險或者需要特殊處理。思月不知道那草叢中隱藏著什麼,但他決定一探究竟。
他警惕地左右張望,留意著周圍的動靜。每一步都顯得格外謹慎,生怕觸發什麼潛在的危險。隨著距離越來越近,思月的心跳也愈發加快。他不確定自己是否做好了麵對未知的準備,但他知道,作為一名訓練有素的人員,他必須勇敢地麵對一切挑戰。終於,他來到了草叢邊緣,緊張地注視著那片被封鎖的區域。
並且現在事發突然,若發生意外,思月絕對不能離開。一想到自己肩負的責任,他心中便湧起一股強烈的使命感,讓他瞬間變得堅定起來。稍稍穩定心神之後,他緊緊握住手中的鐵棍,深吸一口氣,繼續朝著草叢走去。這裡距離那片樹林已經非常近了。
當他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撥開草叢時,眼前的景象讓他驚呆了——滿地都是烏鴉!這些烏鴉的黑色羽毛已經被浸濕,不知道是雨水還是其他什麼液體。有些烏鴉已經死了,而有些則還在痛苦地掙紮著,整個場麵異常恐怖,令人毛骨悚然。
“這是怎麼回事……?”思月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他對於死亡還是有些忌憚,他以為上次死去的貓已經讓他不再膽怯了……不,這不是膽怯,他明白自己一定還被其他什麼給束縛著,那究竟是什麼……他還沒察覺。
不過其中有一隻烏鴉,思月感覺很熟悉,這種熟悉是很莫名其妙的,就像是無形之間內心告訴自己,你知道它一樣,隨後思月放下鐵棍,試探性地伸手要去觸摸那隻烏鴉,但那隻烏鴉忽然把頭扭向思月,張開嘴叫了一聲“啞——”
“噫!”思月被嚇得往後一退,但還是伸手抓住了它,輕輕撫摸著那隻烏鴉的羽毛,上麵同樣濕漉漉的,思月看了眼自己的手,有紅褐色也有淡淡的水漬……這是血?
這裡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烏鴉受傷?
思月感覺無法理解,內心的恐懼更深了。
“思月,你怎麼在這?”這時候身後傳來了許媛的聲音,她似乎還有些驚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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