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墨抽出玄蛇蛇毒匕首,在傷口處再拉一刀。
玄蛇蛇毒毒液迅速侵入水靜宜身體,水靜宜覺得兩股毒性仿佛打起架來,一會冷一會熱。依舊不能控製自己的身體。
林子墨歉意對她說,“彆怕。肯定能解毒,不一會就會好。”
隻能等著啦。水靜宜閉上眼忍受著身體的不適。
林子墨俯視美女閉上眼睛,露出賤賤笑容,嘴裡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嚎叫。
身體溫度直線上升。熱到全身上下騰騰冒著白氣非常誇張。
水靜宜被野獸般嚎叫嚇得張開雙眼,聽到孩子們的翻身聲。隔壁山洞的孩子們都快被嚇醒了。
入目騰騰白氣更是緊張,想問問怎麼回事,但身體不受控製張不開嘴。
“糟糕!我中了羅三刀下的劇毒”林子墨喃喃說道“對付我這麼一個小人物也要用毒真卑鄙。還不如將我殺了呢,好痛苦!”
在水靜宜麵前抽搐身體,疼痛萬狀,令人目不忍睹。水靜宜很想問問這是什麼毒,應該怎麼治。
劇毒發作一會後慢慢停歇。林子墨喘著粗氣頭發如野獸般散亂,眼睛血紅瘋狂沒有了神智。慢慢走到水靜宜麵前問道“你剛才說過會救好我的,是吧。”
水靜宜很想說是,但張不開口。她個性溫柔不忍見到他人受苦,隻要不是敵人,她儘可能召喚出湖靈救人。說實話,召喚出湖靈用於作戰的次數屈指可數,但救人的次數多如牛毛數都數不清。
“那你不許反悔,救救我吧。
如果你反悔了,就說出來。
我寧肯死也不會違逆你的意思,傷害你。”
什麼意思?無數問號圍著水靜宜跳舞。我救你,怎麼和違逆我意思傷害我聯係到一起了?
林子墨不再說話,野獸一般衝向水靜宜……
半小時後,林子墨果斷停止折騰,躺床上呼呼大睡。
一分鐘後水靜宜恢複了行動能力,兩行清淚留下打濕了臉龐,如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恨恨起身,拔出床頭利刃放在林子墨喉嚨處比量。林子墨睡得死豬一樣,非常安詳,絲毫沒有抵抗能力。
水靜宜比劃半天下不了手。聖母心不允許她傷害一個不加抵抗的人。
再說他帶來丈夫的玉佩作為信物,肯定要告訴自己什麼。丈夫是死是生,是福是禍,待他告訴自己再殺他也不遲。
天剛剛亮,林子墨像上了發條的木偶張開雙眼,坐起身。
水靜宜坐在石凳上靠牆倚著打盹,偶爾受驚似渾身顫抖。
林子墨隱蔽露出腹黑笑容,沒動床頭的銀兩輕輕拿起匕首躡手躡足向外走。
“站住!”背後傳來水靜宜冷若冰霜的憤怒喊聲。
林子墨低著頭轉身,隻看地不看任何東西。噗通一聲跪倒在繡花鞋麵前
“我是個畜生,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救命恩人。
如果你心裡不舒服,就把我這條命收回去吧。反正我這條命就是你救的。就當你沒救過。”
等了一會,水靜宜沒有吭聲。
她腦子一片混亂。受到傷害自然想殺掉林子墨泄憤。但你既然要殺他乾嘛要救他呢。
你既然救了他,為何又要殺掉他。
再說他並不是有意的,是中毒被迫要解毒。
他還問過是否違背了自己的意願,如果自己出聲反對他就會停下來。一切都怪自己當時控製不了身體出不了聲音。
林子墨頭低著,等半天水靜宜沒反應又偷笑了一下,抬起臉笑容瞬間變成了羞慚悲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