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後世,男生總是要想儘辦法,讓對話變得有趣。
可很多時候都會被對方認為是o。
或者無聊,或者直接給一句“不會說就不要說”。
甚至得不到回複。
可就是不直接拒絕,來享受那種被追捧的感覺。
若是兩心相屬,不管說什麼屁話,都是對方想聽的交心之言。
其本質,還是不在意,無所謂,選擇性太多。
換做女生角度,也差不多。
你舔的人可能也是彆人的舔狗,如此一環扣一環。
反正,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隻有掙脫出這種怪圈的人,才能得到大自在,才能明白,其實有些東西很容易獲得。
大可不必賭上自尊,去做一些沒有結果的事。
而黑化後的陳升,便得到了這種大自在。
陳升伸出左臂,楊君雪心領神會,微微抬頭,讓弟弟的手臂放在自己頸窩裡。
還自行撩好頭發,免得被壓住。
楊姐姐的發香直往陳升鼻子裡鑽,他忍不住湊過去嗅了嗅。
嗯,真舒服。
然後伸手攬住姐姐的腰,楊君雪很配合地側過身,與弟弟麵對麵。
“姐姐!”
“嗯。”
又一叫一答後,兩人都沒有說話。
在寂靜的夜裡,注視著看不清的對方。
“你去上大學後,我挺想你的。”
高中那段叛逆疏遠楊姐姐的時間,陳升想填充一些內容,撫平姐姐的痛。
不過他也知道,這會觸發女人追究的心。
但沒關係,正好讓姐姐發泄下情緒。
“那你都不回我信息,也不給我發信息。”果然楊君雪說出了自己的幽怨。
不過語氣中沒有責怪,隻有終於可以傾訴的渴切。
“我總想考個好大學,哪知道卻給自己帶來了壓力,平時腦子有點亂。”陳升穩穩地篡改曆史。
這不是欺騙,而是語言藝術,隻不過將醒悟後的感覺,替換掉了那時的無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