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著小丫頭的手就朝附近花壇邊的椅子走去。
很明顯,小丫頭變沉了,或者說,有什麼東西壓著了她的腳步。
這是怎麼了?陳升不解。
兩人在椅子上坐下。
安秋月低垂著腦袋,也不說話。
“小月月,是不是我哪裡說錯話了?”陳升握著她的手,輕輕晃了晃。
小丫頭依然不說話,從陳升的角度,已經看到眼淚珠子滴落。
“哎喲喲怎麼啦這是,我看看。”陳升伸手撫上她臉頰,微微用力扳過來。
就見小丫頭滿臉淚痕,眼裡麵黯淡無光,像是失了魂似的。
陳升一時想不明白,奇了怪了,也沒出什麼事啊。
擦了擦小丫頭臉上的淚水,輕柔地說道:
“跟我說說,是不是在樓上受什麼委屈了?誰欺負你了我立馬開除。”
“不……是,沒……沒有。”安秋月哽咽地搖著頭,心裡麵那種不安依然那麼強烈。
她相信自己的直覺,就跟十五六歲時直覺有人盯著自己一樣。
事實是真有人在路上攔,她警覺性高,還沒靠近就掉頭撒腿飛奔。
也是從那次開始,就住進了學校。
這次同樣,她有一種陳升即將離去的感應。
“沒有嗎?我怎麼覺得有。”陳升貼近她的小臉,心疼地用大拇指拭著源源不絕的淚珠。
聽著哄孩子般的語氣,安秋月再也忍不住,
嘴巴一癟,撲在陳升肩頭,嗚嗚低泣起來。
“你是不是……是不是……要離開我……嗚嗚……”
陳升身體一僵!
陳升確實在考慮,好好安頓安秋月,還有……校花姐。
因為對楊姐姐的愧疚在啃食他。
可這小丫頭是怎麼猜到的?
哭得那麼傷心,陳升隻得抱住了她,輕輕拍打著後背。
口是心非的說道:“沒有的事啊,你想哪去了。”
可他一時失察,自己的言行和平時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