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二字對於黔東南苗族女孩來說,有著特彆的意義。
若是換成方言,不是這麼喊的,但換成普通話,就是哥哥。
“不理她就是,隻要她買奶茶那就是顧客,其他不理會。”
陳升嘴裡回答著,自然而然地探過左手,抓住了小丫頭的左手。
小手順從地待在他手掌中,任由他揉捏著。
有些涼,比楊姐姐和校花姐的手要略微粗糙一點點,但也很軟和。
此時剛好走到一棵樹下,路燈的光線被樹冠遮擋,前後的行人也離得較遠。
“冷不冷?”
陳升起了賊心,道貌岸然地關切了一句,順勢捉起那隻小手往自己臉上貼著。
“還好,不冷的。”安秋月不敢去看陳升,假裝專注地望著前麵的路。
雖然腰上被摟了好多次,可這是陳升第一次拉她的手。
陳升嗅著小手上的味道,實在忍不住了,在手背上吧唧了兩口。
昏暗的光線下,安秋月抿著唇,低著頭,臉上像是染上了一層紅霞。
陳升又湊到小丫頭耳邊,說了句廢話:“不冷就好。”
然後暴露出自己不要臉的真實目的,在小丫頭耳朵吧唧了一口。
懷中的人微顫,驚嗯了一聲,卻沒有彆過頭。
吧唧了又吧唧。
嗯,有點涼,必須多暖暖。
香香軟軟,陳升腦子裡有些犯迷糊。
小黑人如同喝醉了酒:對對,一會吧唧小嘴嘴吧。
小白人怒斥:無恥!放嘴!
陳升一貫公平公正,各打一板,耳朵可以吧唧,但小嘴嘴不行。
會破壞他的宏圖大計。
安秋月半閉半睜,心臟狂跳,隻覺全身發軟,耳朵很癢卻又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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