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沒眼看!”馮巧舒搶過噴霧,嘶嘶給自己來了個連噴,反正不要錢。
接著傳給寢室其他三個女生。
“真沒有。”安秋月有點急,確實沒有啊。
男朋友三個字她懂,在家鄉就是情哥哥的意思。
她卻不知道,有些事越描越黑,越不認越是有。
“啥時候認識的?高中?”吳美麗想著,總不可能剛來報到就談上了吧,哪有那麼快。
安秋月下意識要解釋,但話到嘴邊卻沒有說出口,低頭沉默了下去。
如果解釋,就會涉及到陳升開店,隨便宣揚,這不太好。
他信任自己,自己不能把不住嘴,他可能會生氣的。
見安秋月態度,吳美麗知道這是真的不想說。
“不說就不說吧,美麗姐是怕你遇到壞人。”旋即她攬住安秋月的肩膀,露出一種奇怪的目光,“但我想問你個問題。”
“什麼問題?”這次安秋月出聲了。
吳美麗眼中帶著促狹,湊到她耳畔,“他是不是知道你那啥……”
吳美麗最後幾個字隻有安秋月才能聽到。
安秋月起初沒明白什麼意思,愣了兩秒後才醒悟過來,頓時羞得滿臉通紅,搖著頭,
“沒有,他……不知道。”
“那就是看中你的臉了,我跟你說,你可得注意點,彆被壞人騙了,不經過考驗堅決不能讓他碰你的大兔子。”吳美麗有些擔心的小聲提醒著。
這個室友以後極大概率成為有錢少奶奶,前提是不能被騙,不能遇到渣男。
安秋月大囧,哪裡還聽得下去,抱頭表示不想再談,
“美麗姐,不說了好不好,拜托。”
吳美麗也隻好作罷。
不過那些話安秋月卻是聽到了心裡,她能感覺到,陳升對自己沒有那種意思。
更沒有以前碰到過的那種,讓自己感到惡心的猥瑣目光。
是純粹想幫自己渡過困境。
安秋月回想起高鐵上相遇後的經過,一種特彆溫暖踏實的感覺從心底湧出。
如果沒有陳升無所圖的出現,自己還不知道會怎麼樣。
也許在車上就暈倒了,然後給所有人看到自己的困窘,運氣不好可能就被壞人帶走。
丟了生活費那晚,真的很絕望無助,不知道該怎麼辦,所有的勇氣都崩潰了。
也許投湖自儘才是最體麵的離開,至少保住了自尊。
如果不是他出現,自己肯定會走向3公裡外的湖裡。
想到這,安秋月攥緊了手裡的防曬噴霧。
等他開店,自己一定要好好工作,用儘全身力氣報答他。
到了晚上將近八點,一天的軍訓結束。
死狗一樣的林宗齊立馬複活。
“走啊兄弟們,去打兩把刀塔。”
“不去了吧,明天早起。”張俊傑怕自己起不來。
“那怕啥呀,暑假時候我兩個晚上沒睡覺,屁事沒有。”方躍也想去。
林宗齊看向陳升,算了,那技術去了還不如不去。
對方躍道:“我們倆去吧,打兩把就回來。”
兩人宿舍也不回了,直接去網吧。
陳升往前街走,說好了再買幾支防曬噴霧的。
路過羊雜麵館時,發現裡麵隻有寥寥兩個顧客,就老頭一人忙活,大媽不在。
儘管還沒電話,但陳升也不急,有些事需要過程。
越攆著上越難辦成。
前世純愛的慘痛教訓,以及後來的得心應手,讓陳升有了深刻領悟。
談客戶和勾搭妹子是一個道理,講究九淺一深,九次徐徐引導,就為一次誅心之言。
走過餐飲區,街道兩邊的商鋪轉變為服飾護膚品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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