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白這個名字在祖龍城可是太出名了,那可是數百年前的天才,也是祖龍城最輝煌的一代時的人傑,就是連十大妖祖都對其咬牙切齒的人物。
而如今祖龍城十大宗門之一的禦劍閣,第一代閣主據說昔日就是這位身邊的劍童。
隻不過這位劍道天才,讓整個昆侖世界都為之震顫的男人,卻突然的消失在這一方世界。
對於他的消失,有很多傳言,不過卻沒法證實,隻是自那之後,李太白就成了一個傳說中的人物。
“這是李太白手筆?他來過這,還留下過墨寶?”
歐陽秋寒不可置信的看向洞壁上的字,字刻入洞壁三分,似乎是以指為劍虛空寫下,字如鐵劃銀勾一般,自帶一股無形的氣韻。
“這刀法又是誰畫上去的?”
“上麵沒有寫,但看這畫上的姿態,應該是先有刀法,後有劍法,似不是一個時代的人卻以這種方法交集。”
李鋒看著明顯不是一人所為的圖,定睛看去,卻仿佛被拉入了這劍客跟刀客的切磋之中。
刀法張狂霸道,大開大合,一刀掀起漫天狂風,肆虐八方,整個天地似乎都要被這一刀席卷,漫天黃沙卷,一刀破九州。
李鋒直接被這刀客的刀法震撼,而在這刀客的對麵,仿佛跳出一白衣劍客,麵對肆虐狂風,劍法如驚雷,以點破麵,一劍驚鴻斷狂風。
天地為之一窒,狂風瞬間平息,不等李鋒吃驚,刀客一刀連著一刀劈來。
層疊的刀光就如同山呼海嘯,氣勢滔滔,竟帶著一股勢不可擋的勢碾壓而來。
麵對這山呼海嘯一般的刀法,劍客依然是一劍出鞘,這一劍雖不如這刀法的氣勢滔天,卻又一種抽刀斷水的愁緒,融入劍裡的情緒仿佛達到一種極致。
這剛烈無比的刀也繞不過這劍的柔,竟直接被以這種方式破解,李鋒還沉浸在這一劍的鉛華,對麵的刀客氣勢再次陡然一轉。
一記橫掃千軍,卻如萬軍之中,金戈鐵馬,氣煞衝霄,萬千的柔情也被這金戈鐵馬踏個粉碎。
一將功成萬骨枯。
麵對如此一刀,劍客也是氣勢一變,一股無情冷酷的氣息彌漫,殺一是為罪,屠萬方為雄,屠得九百萬,是為雄中雄。
劍中殺氣瞬間爆棚,瞬間屍橫遍野,血流成河,卻不能動搖劍客分毫。
李鋒凝望著牆上的畫,沉浸其中,一旁的歐陽秋寒說著話,扭頭看向神情呆滯的李鋒。
“雨姐,他這是怎麼了?”
歐陽秋寒扭頭看向司空雨。
司空雨也看了眼李鋒,隨後落在麵前的畫上:“這洞壁的畫上似有些道蘊機緣。”
“機緣,可我剛才也仔細看了,也沒發現什麼啊,隻是覺得這字很不賴,似有一些道行,不過我書藝不太精通,參悟不到其中的真韻。”
歐陽秋寒眨巴了下眼,李太白的字啊,若是真的那可價值連城,可惜她跟她父親一樣不喜歡儒道,也不喜歡去學那琴詩書畫,否則光是這一行字就如獲至寶。
不光是兩人沒從中看出些門道,冉月,雷霸幾人也沒看出什麼來,隻是覺得這詩句霸氣,而牆上的畫似乎是一些刀法跟劍招,但他們也都領悟不到什麼,畢竟他們不善此道。
“好了,彆打擾他。”
司空雨讓人安靜。
一晃,就過去良久。
李鋒突的一口血噴出,腦海裡還殘留著那李太白最後一劍破掉對方的霸刀,隨後酣暢的留下那一句張狂無比的詩句。
最後那一劍,就如他寫下的那詩句,天不生他李太白,劍道萬古如長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