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在離開森林中心地帶的那一刻,顧北深好像有什麼東西從心裡飛走了,感覺心裡空落落的。
是什麼呢?
顧北深看著天空,一時之間有些迷惘。
另一邊,時間逐漸到了黃昏,春獵基本已經接近尾聲,可是隻有慕酒笙、季淮聿還有慕瓔珞一行人沒有回來。
眾人眼底都帶著疑惑。
“奇怪,按理說這個時間大家都應該回來了,為何靜和公主,季世子他們遲遲未歸?”
“是啊,難不成是出什麼事情了?”
正在大家討論的熱火朝天的時候,滿身狼狽的顧北深和慕瓔珞背著上官玉瑤出現在眾人麵前。
場麵一度安靜,緊接著就是一頓熱鬨。
“二公主,您這是怎麼了?”
“天哪,上官小姐怎麼傷成這個樣子?可是出了什麼事情?”
“是啊,按理說這春獵應該不是很危險,怎會如此?”
“到底還是女人,帶著還是麻煩。”
朝中不少人認為是上官玉瑤和慕瓔珞拖後腿了,畢竟從來沒有發生過春獵能把自己命都快獵進去的。
上官玉瑤眼底一沉,隨後故作天真,當著所有人的麵落下兩滴眼淚,“都是玉瑤沒有本事,沒有能及時拉住靜和公主,所以連累顧少卿和二公主一起進了森林的中心區。”
轟——
這句話一出口,周圍立馬掀起了軒然大波。
“什麼?森林的中心區?那可是禁區!”
“是啊,去了那裡的人,基本上都是有去無回的,聽上官小姐的話,難道是靜和公主一意孤行?”
想到這裡,大家覺得太有可能了,畢竟慕酒笙的性子不說傳了十萬八千裡,至少京城的官員是都了解了,這人就喜歡嘗試一些本不該女子嘗試的東西。
關鍵做的還真特麼比男子好,所以他們就算想要彈劾也找不到由頭彈劾。
這樣的女人,想要進森林中心區簡直太正常了。
她不去才不正常。
可是那可是森林中心區啊,去了那裡,還能有命回來?
眾人都覺得是慕酒笙托大了。
慕予川聽到上官玉瑤這麼說直接坐了起來,“你說什麼?靜和去了森林中心?”
“開始春獵的時候,臣女不小心與靜和公主走了同一條路,靜和公主見臣女打的獵物比她多,於是便起了攀比的心理”
上官玉瑤說話說一半,剩下的就交給大家遐想了。
於是大家自然而然的認為慕酒笙是因為打不過上官玉瑤不服氣,所以賭氣去的森林中心。
“都是臣女的錯,還請陛下責罰。”
上官玉瑤白著一張臉跪了下來,好不可憐。
慕予川揉了揉眉心,“好了,這件事情是靜和之過,與你何乾,你先下去休息吧。”
“是,陛下。”上官玉瑤落下一滴淚,好像痛不欲生的樣子。
顧北深不能理解上官玉瑤為何要這麼說,他們分明是被血狼追趕才
“下去什麼?比賽還沒結束,上官小姐不如留下,等把獵物清算之後再回去也不遲。”
就在大家以為慕酒笙回來無望的時候,遠處突然傳來一道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