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世子,您是不會,可是不還有靜和公主在麼?
靜和公主以身份相逼,就算是您,也得從命吧?”
上官鴻一派的人出聲幫上官玉瑤說話。
季淮聿一聲嗤笑,“爺射箭射箭不行,騎馬騎馬不行,打獵打獵不行,慕酒笙又不是個傻的,不自己進去非要帶上小爺!”
嗯,直呼公主大名,不愧是京城紈絝。
不過季淮聿此番說辭,倒是符合他的性子。
放眼望去,整個京城也就他會對自己乾啥啥不行這個特點沾沾自喜了。
“我說顧北深,你不是一向自命清高麼?怎麼現在不說話了\
平日裡一口一個阿笙叫著,如今她慕酒笙被你救的人冤枉,你就這麼看著?!”
季淮聿主打一個共沉淪,你拉我下水,你也彆想乾乾淨淨出去。
顧北深眼底一暗,“季淮聿,阿笙是公主,你就算是駙馬,怎可如此說她!”
“我說什麼了?我說的不是事實麼?你既然知道慕酒笙現在是我的女人,就該注意分寸。
即便旁人不介意,可是小爺介意。
你既對她不好,又何必一口一個阿笙叫的情深意重?
況且公主就算不愛爺,也不會愛上你這根牆頭草!”
季淮聿跟個機關槍一樣,突突突的往外輸出。
慕酒笙無語的看了他一眼季淮聿,有些過了!
季淮聿眨眨眼是嘛?不好意思,好久沒戰鬥了,一下沒控製住,回頭給殿下賠禮道歉?
慕酒笙“”
“顧北深,事實到底如此!”慕予川被他們吵得有些頭疼,不過該問還得問。
畢竟這可是欺君之罪!
還有陷害一國公主的罪名!
“臣”
顧北深抿了抿嘴。
最後在所有人的注視下緩緩開口,“確實如靜和公主所言,臣等是因為血狼群,所以被逼入森林中心的。”
轟——
一句話落下,人群炸鍋了。
上官玉瑤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她渾身戰栗,看著慕瓔珞眼神裡充斥著求助。
那說辭是慕瓔珞教她的。
慕瓔珞說,慕酒笙上不了碎石林,是必死的局,就算她這麼說,也不會有人知道事實真相。
可是慕酒笙回來了,不僅回來了,而且還全身而退!
如今她犯下欺君的死罪,又該如何是好!
“臣女知錯!陛下!臣女知錯!陛下恕罪,臣女再也不敢了!!!”
她一遍遍磕頭。
顧北深看不下去,也跪在上官玉瑤的身邊,“陛下,上官小姐年齡小,想必也不是故意的,還請陛下網開一麵。”
“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有意的。
上官玉瑤能這麼說,不就是因為她默認本宮會死在森林中心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