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嫁紈絝世子,公主她要謀朝篡位!
“娘娘不必煩心,詩也覺得,靜和公主年輕,想要嘗試新鮮事物也是情有可原,等日後碰壁了,自然就知道什麼是對,什麼是錯了。”方詩也將琉璃端來的藥遞給太後,“娘娘該服藥了。”
此刻,太後終於回了神,把注意力放到方詩也手中的藥上。
她似乎早就已經喝慣了這樣的藥,順手便端起一碗飲了下去。
“詩也這些年也是辛苦了,哀家年紀大了,不中用了,若不是身邊無可用之人,也不必讓你一個小女孩去管理第一酒樓。”
“娘娘說什麼呢?詩也與娘娘本就有血脈關係,況且,娘離開後,是娘娘一手將詩也養大,詩也感激娘娘都來不及,又怎麼會怨懟娘娘。”方詩也乖巧的靠在太後身邊,一副十分依戀太後的樣子。
她知道,自己這樣太後是最受用的了。
果然,在聽到方詩也的這番話之後,太後臉上浮現出一抹滿意,“哀家就知道,詩也最會疼哀家了。
你的藥啊,哀家吃了之後身體好了不少,精神頭也好了不少,你看能不能再加一副藥量?”
太後說起這藥,眼底放著精光。
方詩也靦腆的笑了笑,“娘娘,這藥雖然好,可是也是不能亂吃的,娘娘如今才吃了十一個月,等再過上一個月,娘娘身體適應了這藥才能加量。”
太後滿意點頭,“不過一個月,等等就是了。”
她隻是覺得這藥不錯,這每天隻吃一次,晚上想得慌,好幾次睡覺的時候也想著呢。
方詩也將太後吃完的藥遞給琉璃,“娘娘先歇息,詩也不打擾娘娘了。”
“嗯,你去吧,記得多盯盯那慕酒笙,彆讓她乾出什麼丟皇家顏麵的事情。
說起來,哀家也挺久沒有和皇帝說話了,聽說這幾年一些朝政他竟然讓慕酒笙參加,簡直就是胡鬨。
哀家看,是時候敲打敲打他了。”
太後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方詩也看著這樣的太後,仿佛一點都不驚訝,讓身邊的嬤嬤照顧好太後之後,就帶著琉璃離開了。
而慕酒笙的唯心閣在第二日的時候,盛況比第一日更佳。
所有吃過唯心閣飯的人,都對其他酒樓沒什麼興趣了。
雖然唯心閣一天的人流量有限,可是就算不去唯心閣,大家也不想退而求其次了。
以至於第一日並沒有去唯心閣吃的人一抹兩隻腳,“這唯心閣什麼地方?怎麼都往那裡去?”
“聽說是昨天新開的酒樓,好像菜色不錯,價格也便宜。”
“那也不至於都去吧,我看第一酒樓今日人比以往少了不少。”
而今日是休沐,理論上來說,人應該比往常多才是!
怪事!絕對是怪事!
這時,有一個昨天去過唯心閣用餐的人拍了拍他們的肩膀,頗有些驕傲的說,“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唄?那唯心閣裡麵的菜可不是尋常酒樓那邊的。就是第一酒樓,那也完全比不唯心閣,我說你們在這兒商量,不如進去嘗嘗。”
“那是我們想進去就能進去的嗎?你也不看看那裡麵的人有多少。掌櫃都說了,人都買了,今日不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