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嫁紈絝世子,公主她要謀朝篡位!
這裡的大夫並不是宮中的太醫,聽聞是由上官鴻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找過來給將士們看病的。
這也就導致了這群人在這裡唯我獨尊,逐漸養成了老子最大的性格。
慕酒笙原本是沒打算和他們糾結什麼,畢竟以她的身份過來,確實蠻顯眼的。
但是在掃了一眼這群人給將士的治療之後,慕酒笙覺得,嗯,她有點想動手了呢。
“你們這裡的負責人,是誰?”
“自然是老夫!”
從人群中走出一個胡子花白,眼底鬨著市儈的老頭子。
除了穿著像個大夫之外,其餘從頭到尾一點都沒有一個正經大夫的樣子。
慕酒笙看著他,冷笑一聲,“哦,是你啊。白竹,把他給我綁了。”
“你什麼意思!”
老頭眼睛瞪大,剛想說話就被白竹一腳踹在地上,“廢話這麼多做什麼!沒聽到殿下說嘛?要把你綁了!”
白竹三下五除二的功夫,這老頭就已經被綁成了一個麻花丟在了地上。
他咬牙切齒的看著慕酒笙,“我可是這裡的大夫,就算你是公主,也不能這麼對我!!!”
他並沒有聽說過慕酒笙,因為他不在京城,最多隻了解太醫叫什麼名字。
況且,在他心裡,區區一個公主而已,不過就是個工具人,能做什麼東西!
她來這裡,簡直就是搞笑來的!
“哦,是嗎?你是這裡的大夫?那麼你給我解釋解釋,你們這幾個在這裡都做了什麼?”
慕酒笙隨手指了旁邊一個骨頭錯位的將士,“這個人,是最簡單的骨頭錯位,看著已經好幾日了,請問幾位在做什麼?
倘若幾位真是大夫,那麼這個人現在為什麼還躺在這裡?”
“那個人,身上的傷口雖然多,但是並不致命,幾位是怎麼做到把他的傷口處理到化膿潰爛的?”
“還有最前麵躺著的那個,他已經死了,幾位還把他放在那裡,任由屍體發臭,還將受傷的士兵安排在他身邊,是為了讓更多人感染,死更多的人?!”
眼前的情況,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慕酒笙都不知道這群將士在這些日子都經曆了什麼。
如果他們在第一時間就得到了正確的治療,根本就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老頭眼神閃爍,開始支支吾吾,“這難道就能代表我們不用心了嗎?你是公主,嘴巴一張就是了,可是我們可是一個個隻能靠著自己雙手乾活的人!
你這樣,是在寒我們的心嗎?
你可得清楚,在這裡,能夠治療他們的就隻有我們了!”
“是啊,我說這位公主,你有空還是回你那宮中彈琴寫詩吧,這才是你應該乾的,何必在這裡整得一副指點江山的模樣?
還以為你真會醫術呢。搞笑。”
幾個大夫一唱一和的。
白竹眼神一冷,一腳對著幾個話多的踹了過去,直接捆吧捆吧丟在了地上。
“對公主不敬,罪該萬死,誰再話多,一個不留!”
白竹一刀切下話多的幾個人的手指。
瞬間,營帳裡的血腥味多了幾分。
還準備說話的幾個人閉嘴了。
尼瑪這公主什麼來頭?
彆人家的公主看見血早就已經暈了,怎麼這個人這麼淡定不說,竟然還叫自己的丫鬟切人家手指!!!
“看來這裡還是得靠血說話,看,這不是安靜了嗎?”慕酒笙淡淡的笑著。
大家毛骨悚然。
不是這人,變態啊!!!臥槽!!!
慕酒笙冷冷的看了老頭一眼,然後走到那名手臂脫臼的士兵麵前,仿若隨意的問道,“這裡是你們全部的傷殘者了?”
士兵沉思了一下,正準備說話,隻聽自己的手臂傳來一聲脆響,緊接著就是一陣劇痛,“嘎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