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嫁紈絝世子,公主她要謀朝篡位!
弄得大家都一臉懵逼。
“我說東將軍最近是怎麼了?怎麼感覺溫和許多了?”
“誰說不是呢,還有西將軍,平日裡他看見我們都要罵兩句,最近看見我們,屁都不放一個。”
“還有南北將軍,最近好像吃壞東西了,天天一臉便秘的表情。”
眾人的議論紛紛落進東西南北四位將軍的耳朵裡,他們隻能笑笑。
誰懂啊家人們,這破蟲子它不光不允許他們說慕酒笙啊!
他們現在是一句臟話都說不得!
這蟲子不知道怎麼這麼矯情的。
它不就特麼是一條蟲子麼?他們說臟話怎麼了?說臟話礙它事情了?
他們從出生到現在,就是自己親爹娘,都沒有這麼管束過他們啊!
東西南北四位將軍淚流滿麵。
而慕酒笙在第二日便準備出發前往南洋軍營附近。
綠萼在南洋軍營,想要探聽到關於綠萼的消息,她必須接近軍營才行。
慕酒笙答應,不光是為了這場戰役,還有那個叫綠萼的。
在慕酒笙心裡,其實南洋並不是什麼可怕的對手,真正需要忌憚的,是南疆。
在她成立弑神殿的第一年起,她的一支十人小隊曾經去過南疆,後來不知是因為什麼原因,再也沒從南疆回來,至今也不知生死。
她曾經試圖進入過南疆,可是每一次都失敗而歸。
到現在,她都沒有能找到進入南疆的入口。
這好像是一個自帶結界的地方。
他們隻能看見南疆人從南疆出來,可是卻從未有人真正看見過南疆全貌。
第六感告訴慕酒笙,這絕對是一個要令人小心的地方。
“到了,這裡就是南洋軍營駐地,再往前就到他們的警戒線了,容易被他們發現。”
季淮聿帶慕酒笙走到一處從今蹲下。
“這阿勒泰,確實有點東西。”慕酒笙盯著他們的人員交換盯了一會兒。
阿勒泰製定的規矩很森嚴,非南洋士兵,幾乎沒有可能進入。
“我們得想個法子進去玩玩兒。”
“進去恐怕有點難,阿勒泰為人嚴謹,整個軍營到處都有人手看管。
除非有什麼漏洞可以給我們鑽。”
季淮聿皺眉。
沉思了一會兒,突然眼睛一亮,拉了拉慕酒笙的衣服,指了指不遠處,“看,我們的漏洞來了。”
綠萼今天很不爽,南洋都已經把崇安國打下來一個城池了,那場戰役她旁觀過,崇安的那些蠢貨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
根本就不足為懼。
可是阿勒泰這個死腦子,竟然還這麼謹慎,她想出來逛逛都不能夠。
還好她聰明,找人挖了一個狗洞,從裡麵鑽出來溜了。
“那阿勒泰,一點意思都沒有,要不是他有我需要的東西,我才不跟他合作。”
“小姐莫急,想必再過不了多久,我們的計劃就會成功了,到時候,我們不僅能執掌南洋,還能將崇安一並吞下,屆時,小姐想要什麼,便有什麼。”
綠萼聽了這話終於開心了,“還是銀霜你知道怎麼說話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