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剛剛對季淮聿升起的那一點點敬佩之心,嘩一下就下去了。
果然,他們就不該對世子抱有任何期待。
南洋王醒過來的時候,他的小金庫已經被搬空了。
而季淮聿,正在他麵前指揮著人搬其他地方。
“這這這,對對對,這瓶子值錢,把瓶子搬走。
還有那裡,那床可是好東西,搬走搬走!
等等!你彆動!你剛丟的是什麼!哎呦你個不長眼的東西,那玩意兒市場價可值不少錢,寸金寸土啊你懂不懂!趕緊的給小爺收起來!!!”
南洋王:“……”
南洋王:“季!!!淮!!!聿!!!”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為什麼有人會無恥到這個地步!!
他是想要把這地方給搬空嗎?!
季淮聿聽到聲音之後轉身,突然,目光落在了南洋王的身上,停住了。
南洋王下意識捂住了自己的領口,“你……你看著朕做什麼……”
季淮聿笑,“爺突然忘記了,這最值錢的東西還沒拿走呢。”
他走了兩步來到了南洋王的麵前,一把把南洋王的王冠給抓走了。
“嘿嘿,這可是好東西,都是金子打造的啊!”
他可是發現了,這南洋王自己私藏了不少好東西。
“行了,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吧,把這小老頭帶上,和他的阿勒泰彙合吧。”
季淮聿一邊搗鼓著王冠一邊說。
活脫脫一個掉進錢眼子裡的人。
眾人已經沒有眼睛看了。
誰能想到,他們跟著世子過來,不是來抓人的,是來當劫匪的啊。
他們這輩子都沒有這麼窩囊過啊!!!
“你們一個個這什麼眼神啊!
怎麼了?不會不好意思吧?
我說你們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這金山銀山的,得人用上還是好山,爺隻是讓它們不要老無所依,懂不懂啊?一群沒文化的東西。”
士兵:“……”
啊是是是,他們沒有文化,您有文化,您都有文化到做強盜了您。
安邑,季言正在帶著人打掃戰場。
有了慕酒笙,綠萼根本不足為懼。
而阿勒泰原本的計劃就已經沒有用了。
再且阿勒泰在先前的戰役中信心大增,根本沒有把崇安國放在眼裡,所以有了巨大的疏漏。
就給了季言鑽空子的機會。
不過一會兒的時間,他們就大敗而歸。
被季言帶人抓了起來。
綠萼關在牢裡,不耐煩的開口,“我說你們崇安什麼意思啊!我都說了,我不是他們南洋的人!!!你們趕緊放我出去聽見沒有啊!!!”
“喂!!!叫你們呢!都聾了啊!!!”
慕酒笙過來看綠萼的時候,小姑娘一個人抓著門,可憐兮兮的。
眼睛都紅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