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嫁紈絝世子,公主她要謀朝篡位!
蕭渢隨手打開賬本看了一眼,其實他根本沒打算細看,畢竟這賬本一直是秦如蘭管,而他又格外相信秦如蘭,再加上將軍府本身人員就不多,他自然覺得秦如蘭不會出什麼岔子。
可是隻是打開這本看了一眼,蕭渢就看見了那個比自己俸祿多的多的銀兩支出。
蕭渢皺眉,看著秦如蘭問,“府中為何有這麼多的銀兩支出?”
雖然他不管後宅的事,我也不管賬本的記錄,可是每個月的俸祿到底有多少,他還是清楚的。
而秦如蘭又隻是一個後宅婦人,根本沒有什麼賺錢的門道。
嫁妝?
這個時候,蕭渢突然想到了趙晴莓。
難道,真的跟趙晴莓說的那樣,秦氏是拿了她的嫁妝一直在揮霍嗎?
秦氏眼看著事情敗露,直接跪了下來,表情可憐,“姥爺事情是這樣的,其實妾身一直有好好的看管家裡,可是小宇念書,長大還有那些營養都得跟得上,那都是要錢的,老爺您又為官正直,從來不弄一些旁門左道,可是那俸祿怒根本沒有辦法滿足府中的開支,所以我才新生了不好的念頭,動了她的嫁妝。可是妾身發誓,妾身並沒有動很多,隻是動了其中的一小部分。
妾身原本想著等日後開支能夠平衡了,便將那些嫁妝的錢都還進去。可是沒有想到趙晴莓竟然這麼快就發現了。將我們告到了這裡。”
說著,秦如蘭就看向了趙晴莓,“姐姐,妹妹真的不是有意的,您就看在妹妹一心為老爺的份上,原諒妹妹吧。
況且,宇兒是姥爺的親生兒子,我隻是想讓宇兒過得好一點,才做下了這般錯事。
倘若您生氣,妹妹日後便是砸鍋賣鐵,也定會將那些嫁妝錢全部還上。”
秦氏說的聲嘶力竭。
蕭渢心疼的不行。
他皺眉看著趙晴莓,“趙晴莓,你差不多就行了,這件事情雖然如蘭沒有提前跟你說一聲是如蘭的不對,不過你先前也做了那般錯事,嫁妝給如蘭用一點又怎麼了?
更何況,她也並沒有用太多。”
“是嗎?將軍仔細看看這賬本呢?這賬本上可記得清清楚楚,你將軍府八成的開支,都是用的我的嫁妝!
你們可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狗改不了吃屎,喜歡把黑的說成白的,白的說成黑的!”
趙晴莓看了一眼嬌滴滴的秦氏,嘲諷道,“況且,她一口一個小宇,不知道的,還以為蕭宇真的是你蕭渢的兒子呢。”
“趙晴莓!”
“姐姐!”
比起蕭渢的憤怒,秦如蘭更多的是慌張,是驚恐。
她不知道趙晴莓是如何知道蕭宇不是蕭渢兒子的,但是不管怎樣,這件事情,絕對不能讓蕭渢發覺!
“怎麼了!秦如蘭?我說出真相,戳到你的痛處了?
你以為我不知道?這些年蕭渢不在家的時候,你與管家日日尋歡作樂,好不快哉。
隻可惜蕭渢這個傻子兢兢業業,每個月都將自己的俸祿全部上交,換來的是什麼?是養自己姨娘和管家的孩子,是讓自己姨娘和管家整日親親我我。
他呢?到現在還在護著這兩個叛徒。”
趙晴莓繼續嘲諷,“蕭渢,你仔細看看蕭宇,渾身上下可與你有半點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