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著外賣小黃衣的陳陽!
劉成宇一聲令下!
但那四名保鏢卻紋絲未動。
“你們沒有聽到我的話嗎?給我把他打到跪下!”劉成宇指著陳陽,大聲喊著。
這一次依舊沒有人動彈。
“你們是聾子嗎?沒有聽清楚我的話?”劉成宇的手伸了出來,一把拽住一名保鏢的衣服領子,把他拽了過來,“你給我動手。”
“夫人沒有讓我們動手。”這名保鏢說道。
“你……!”
劉成宇聽到這名保鏢的話,隻能狠狠把這名保鏢推開,目光望向他媽,“媽,這個混蛋就是陳陽,他今天把我打了,你一定要幫我報仇。”
岑紅當然知道陳陽了。
陳陽可是連她都敢打,更彆提劉成宇了。
這幾名保鏢之所以沒有動彈,並不是真的隻聽岑紅的話,而是他們見識過陳陽的厲害。
他們是不敢動手。
萬一出手,沒有打過陳陽,那人就丟大了。
不出手還能裝高手,隻要一出手,就可能連保鏢的工作都丟了。
這四名保鏢想法一致。
岑紅邁步走到了陳陽的麵前,眼睛直視陳陽,“我出一百萬請你給我丈夫治病!”
“一百萬?太少了。”陳陽淡淡地說道,“你的丈夫活不到明天,你不會認為你丈夫的命隻值一百萬吧?”
“哼!”
岑紅一聽到陳陽這句話,冷哼了一聲,“你家鄰居果然沒說錯,你就是撒謊成性,滿嘴謊言,沒有一句是真話。我差點就上了當,陳陽,我已經請了醫聖宋仙芝的弟子來給我丈夫看病。”
“宋仙芝的弟子?哪一個?”陳陽問道。
“你不會告訴我,你還認識宋仙芝的弟子吧?”岑紅譏諷道!
“我不熟!”陳陽說道,“我隻是和宋仙芝見過一麵,不過,我倒是和宋仙芝的叔叔很熟,我們兩人私交很好。”
岑紅聽到陳陽這句話,冷笑道,“你算是我見過的人當中,最不要臉的!”
“媽,我說什麼來著,這就是一個混蛋!”劉成宇立刻說道,“就應該狠狠打一頓!”
“行了!”岑紅冷哼一聲,“既然已經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我們也沒有必要和這種人計較,不是說那名神醫已經來了嗎?我們先進去吧!”
就在岑紅剛剛說到這裡時,李銘從中海醫院裡麵疾步走了出來!
“陳陽?你怎麼在這裡?”李銘走到了陳陽的麵前,輕蔑地看了一眼陳陽,“我聽劉夫人說了,你竟然口出狂言,說劉議員活不到明天,剛才段大師已經診斷過了,劉議員隻是勞累成疾,現在段大師正在給劉議員治療。”
岑紅和劉成宇聽到李銘這句話,喜出望外!
“段大師已經到了?”岑紅問道。
“是!”李銘說道,“段大師正在治療,劉夫人現在可以進去了!”
“好,我這就去!”岑紅的眼睛白了陳陽一樣,譏諷道,“陳陽,你聽到了吧?真以為我們找不到神醫嗎?你就是一個騙子,等我丈夫好了,就把你送去坐牢,讓你以後再沒有辦法行騙。”
“對,讓他坐牢。”劉成宇對陳陽恨之入骨,聽到母親這句話,劉成宇當即附和道,“最好讓他坐一輩子牢!”
這兩人立刻往醫院裡麵走去。
李銘沒有跟過去,而是站在陳陽的麵前,冷笑道,“陳陽,你沒有想到也有今天吧?風水輪流轉,我李銘離開醫院後,才發現外麵還有這樣大的天地,現在,我也是名醫了,反倒是你像個小醜!”
陳陽的眼睛看了看李銘,“你口中的段大師是誰?”
“段天城!”李銘說道,“醫聖宋仙芝的親傳弟子,怎麼樣,是不是比你厲害多了?你這個小醜到底行騙,今天算是栽到我手裡麵了,等劉議員身體恢複後,他們肯定不會放過你的,你竟然說劉議員活不到明天,真是笑死人了。”
“咳!”陳陽聽到李銘這句話,微微搖了搖頭,“李銘,聽我一句勸,現在就逃還來得及,否則的話,你真可能進去坐牢。”
“陳陽,你在嚇唬我?”李銘聽到陳陽這句話,冷笑道,“段大師已經診斷過了,劉議員身體沒有大礙!”
“段天城那就是一個騙子,專門坑人的,沒想到你竟然信他的話,真是笑死我了。”陳陽的眼睛看著李銘,“我之前一直認為你很聰明,現在看來,你就是一個沒腦子的蠢貨。”
“陳陽,你罵我?”李銘被陳陽罵了,當即惱火起來,就想伸手去拽陳陽的衣服領子。
但他的手剛剛伸了出來,又收了回去。
李銘想起來他不是陳陽的對手,要是和陳陽動了手,吃虧的隻能是他!
“我不屑和你這種無賴計較。”李銘給自己找了一個台階,冷哼一聲,“陳陽,我警告你,我李銘今非昔比,以後對我說話客氣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