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家庭都沒有要報公安的意思,老支書也就隨了他們的意。
讓馮佳燕和許老二明天就去扯結婚證,要不要辦酒就看雙方父母的意思了。
馮佳燕死活不願意,許母翻了個白眼,她還不樂意要這樣一個兒媳婦呢。
“既然馮大丫不願意,那就報公安吧”,她就賭馮家人不敢。
果然她話一出口,馮父就扇了馮佳燕兩耳光,“鬨什麼鬨?想死就去跳河,自己做出這樣的事,還有臉在這裡哭?”
馮佳燕哪敢去死?她自認為老天讓她重生回來,是讓她過好日子的。
長安和顧老六站在人群後方,離大家還有段距離,“六哥,如果把她的靈魂送走,那她不就死了?”
顧老六正在吃宵夜,抱著大饅頭啃得津津有味。
“我以為她身體會有兩個靈魂,一個前世的,一個現在的,沒想到她把這一世的靈魂吞噬了,這一世的馮佳燕已經死了”。
他又接著說道“穿越女在她原世界的身體還在,不過現在是植物人,把她送回原世界就行,原主方映月的靈魂還在,不過現正處於昏睡狀態”。
再過幾天快穿男也要來了,到時可以一並處理。
“行吧,這麼晚了,回去睡覺了”,長安拽著顧老六就走。
回到家門口看到談知青在那裡焦急的來回踱步,大一上前詢問,“談知青有什麼事需要幫忙嗎?”
談如鬆見他四個是從外麵回來,愣了一下,又想到剛才村裡的動靜,應該是去湊熱鬨了。
他像是下定了決心般,問大一,“你們有沒有退燒藥?”
他自己就在這裡,借藥肯定不是給他自己吃,至於給誰吃?大家都心知肚明。
談如鬆冒著風險來問藥,那人肯定是病得極重。
他們空間裡有布洛芬,但是不知道病人情況,不能隨便給人家吃,要是吃出個好歹來,這責任誰擔?
“有,如果方便的話我可以去看一下病人嗎?畢竟對症下藥才放心”。
談如鬆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沒什麼比他爺爺的命更重要。
大一回家裡拿了些藥品,跟長安說了一聲,就跟著談如鬆去了牛棚。
牛棚裡住著三位老人,他們也跟著參與了秋收,可能是給累病的。
大一天快亮時才回來,長安他們都在等他,見他回才各自回房睡覺。
他們都沒問,大致也能猜到事情的原委,沒啥好好奇的。
長安在家睡的昏天黑地,大一高一和顧老六去了上工。
本來顧老六也不想去,然後被大一和高一架著出了門。
大隊長和會計,村支書是在半個月後才回來的,秋收已經過去。
送他們回來的是公社裡的乾部,宣布了他們被撤職的事。
老支書又重出江湖,在公社乾部的見證下,新的大隊乾部很快競選上崗。
新任大隊長是老支書的侄子唐愛國同誌,大隊會計是位兩年前才高中畢業的葉建黨同誌,村支書還沒有選出來,就由老支書暫時代理。
新的大隊長也沒比前任大隊長好多少,不過為人更低調點而已。
欺壓知青他做的很得心應手,工分最少,活最累的都是給知青做。
方映月跟前任大隊長家結下了大仇,每天都能看到他們吵,最後都是方映月武力鎮壓。
長安他們可不忍這個新大隊長,當麵威脅他,“你若敢給我們安排又臟又累的活,我們就敢把你拉下馬?彆想著控製知青的自由,你要敢這麼做,就小心你的狗命”。
他們就站在大隊部前,高一目光冰冷,語氣陰寒如毒蛇吐信子,他的聲音並不大,隻有唐愛國能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