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這樣,要是嫂子發現了怎麼辦?”
“不會,她今天請假了,我兒子生病,她在家照顧孩子”,廠長對那位女同誌上下其手,女同誌一直在躲避。
他剛說完這句話,廠長辦公室的門就被人一腳從外麵踹開,門口剪著齊耳短發的廠長夫人,手裡牽著個八九歲的小男孩,母子倆都麵無表情的看著辦公室裡你追我趕的兩人。
女同誌看到廠長夫人鬆了口氣,連忙解釋,“嫂子,您彆誤會,我和廠長啥事也沒發生,我下個月就要結婚了,肯定是不能做對不起我未婚夫的事”。
廠長夫人扒拉開那位女同誌,進去就甩了廠長兩耳光,然後拿起辦公桌上的搪瓷杯就往廠長頭上砸。
“媳婦,媳婦,你誤會了,我啥事也沒乾”,廠長跳著腳躲避不停往他身上砸的東西,見他媳婦有種不打死他不罷休的氣勢,急忙往門口跑。
結果還沒到門口,辦公室的大門就被他的老大兒關嚴實了,也擋住了聽到聲音來看熱鬨的人的目光。
辦公室裡傳出“劈裡啪啦”各種摔東西的聲音,還有廠長的道歉和認錯聲,最後以一聲“砰”作結尾。
門從裡麵打開,廠長夫人若無其事的走出來,廠長鼻青臉腫的暈倒在地上,那張沉重的辦公桌也倒在地上。
剛才那聲重響應該就是辦公桌倒下的聲音。
廠長夫人微笑著跟大家說,“大家都忙去吧,沒啥大事,是我們兩口子在鬨著玩兒”。
她說完也不管大家什麼反應,牽起兒子施施然的離開了機械廠。
“就這戰鬥力還敢出軌?”長安也是第一次見這樣的。
“這好像沒直拉關係,你沒聽過色壯慫人膽嗎?”顧老六搖頭晃腦,活該被捶,他要是那位廠長夫人,他能把這位廠長的頭擰下來當球踢。
大一和高一從車間出來,就看到他們家一老一小兩位主人,飄在人群裡吃瓜,還有模有樣的討論上了。
……
長安先發現大一和高一,連忙奔向他們,顧老六緊跟其後,在大庭廣眾之下也不好溝通,怕把人給嚇死,就一起去了他們的宿舍。
宿舍是雙人間,隻住了他們倆。
顧老六跟他們說了一下關於榮家的事,以及榮世蘭的那個係統,“係統直接毀掉,至於它的宿主會不會傻?那就看她的造化了,順便封印掉她以往快穿的記憶”。
做了那麼多缺德事,傻了就傻了吧,算是她的報應。
他自詡是最缺德的人,但是他的缺德與那位快穿女的缺德不在一個維度。
顧老六心裡有了點安慰,還挺驕傲地。
大一點點頭,“明天我和高一就去京城”。
父女倆沒有在城裡過夜,出了城就放出了銀狼。
“滴!您的導航狼上線”。
在鳴山村的生活過得特彆安逸,四季更迭,時光匆匆,長安家門前的向日葵收了一茬又一茬,荒年來勢洶洶,打得人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