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聚神識太費神力,長安也就出現了一會就消失了。
顧斐眨巴了兩下眼睛,“好神奇,可以教教我嗎?”
“不行”
“好勒”
長安真的覺得顧斐跟她老六爹,該不會是失散多年的兄弟吧?
晚上他們在宰相府住下,越王府那邊因為越王受傷,太醫來了一波又一波,真是好不熱鬨。
顧斐一夜無眠,他輾轉反側一晚上,還是決定不把顧韻離世的事告訴他夫人。
第二天頂著兩個黑眼圈去了上朝,顧寅隻在家裡待了一個晚上,天還沒亮就和大一一起去了軍營。
顧夫人上午來了三次顧老六的院子裡,發現他都沒起床,隻得放棄找‘女’兒說貼己話的想法。
直到顧斐下朝回來,顧老六才晃晃悠悠的離開宰相府,正好在府門口跟顧斐碰頭。
“用完午膳再回去吧”。
“不用了,我急著回去看熱鬨”
“我也去”,顧斐有些興奮,也有期待,高冷的宰相大人,人設崩的稀碎。
“你不用忙公務嗎?”
“緩緩也是可以的”。
顧老六沒啥意見,反正忙的又不是他,他們坐著顧斐的馬車一起去了越王府。
越王府裡,柳嬌嬌守在越王的床前哭腫了雙眼,她怎麼就這麼倒黴?好不容易攀到的高枝,他竟然斷了。
說實話,她想跑路。
這就是越王要毒死明媒正娶的王妃,來給她騰位置的真愛。
管家領著顧斐和顧老六一起去了越王住的東院,然後就看到柳嬌嬌躡手躡腳的從裡麵出來,懷裡還抱著一個大大的包裹。
長安對此很無語,“你要跑路就不能晚上跑?這大白天的,你是生怕彆人不知道你要跑是吧?”
管家輕喝一聲,“側妃娘娘,您這是要去做什麼呢?可以讓府裡的丫鬟去做。”
他當然看出了柳嬌嬌的意圖,隻是故意這麼說的,對她的好感度直接就降到了負數。
禦醫隻是說越王需要靜養,又沒說他癱了,有必要著急慌忙的跑路嗎?
管家在為越王感到不值,為了這個女人,王爺得罪了宰相府,他倒是覺得宰相大人今天來王府,不是來探病的,應該是來興師問罪的。
柳嬌嬌嚇了一跳,她紅著眼眶立在原地,抱著包裹不知所措,結結巴巴的說道“沒,沒,沒事,我,我就,就是想,回我自己院子裡。”
管家喚來越王的貼身侍女,“春桃姑娘,麻煩你送柳側妃去落夕院。”
他是在防止柳嬌嬌逃跑,雖然她不一定逃的出去,防患於未然還是有必要地,要是王爺問起,他說人跑了,肯定會問責他。
顧老六覺得這事應該當個笑話講給越王聽。
巧了不是,顧斐也有這種想法。
房間裡,越王醒來沒看到柳嬌嬌,正準備叫人,管家就領著顧老六和顧斐進來了。
“王爺,相爺和王妃來看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