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隨便找了間臨街的酒店住下,顧老六買了份報紙,上麵的內容大都是些花邊新聞,有名的交際花與某位大少爺成雙入對?誰家的姨太太與某位男士相交甚好。
“正經新聞不寫,都寫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顧老六甩開報紙,長安在不起眼的角落看到一則消息。
地下dang秋實被抓入獄,明天午時在菜市口行刑?
“爹,爹,這個,去把他薅出來?”長安指著那則新聞,問是這麼問,語氣卻是肯定的。
“嗯,讓大二去,薅個人而已,用不著全家一起去,”顧老六拿過報紙繼續看,沒再去看那些大板塊的,而是找角角落落的小新聞。
大二揉了下長安的發頂,默默離開酒店,快點去乾活,完事好回來吃飯。
關押秋實的地方離他們住的酒店不遠,隻有五分鐘路程。
戒備森嚴的敵方監獄,大二如入無人之境,鐵柵的鎖就像是泥捏的一樣,輕輕一扭就打開了。
秋實一臉懵逼的被帶出來,“那個,大兄弟,你是誰啊?”
要不要這麼輕鬆,這讓他不得不懷疑他是不是敵人放出來的煙霧彈,就是為了引出他們更多的同胞?
“救你的人,走不走?不走我就送你回去,我家小主人還等著我回去吃晚飯呢”。
大二一向沒啥耐心,磨嘰的人他都會滿足他們的要求,就是送回原地。
秋實一時不知道說啥好,隻憋出一個字,“走”。
有這麼救人的嗎?救出來了還給送回去,說的像是他家後花園似的。
大二帶著人一起回了酒店,秋實見到了大二口中小主人,是個非常可愛的小姑娘。
他心裡疑惑,都什麼年代了,怎麼會有人稱呼主家的人為主人的?那是奴隸社會才有的稱呼吧?
顧老六和大二隻當沒看出來他的疑惑,顧老六抬了下下巴,淡淡道“隨便坐,大二等會給些傷藥這位先生,吃過飯如果先生想回家,就讓大二送你回去”。
秋實沒有放下心中的懷疑,自是不會在陌生人麵前泄露家門。
他真誠道“謝謝先生出手相救,在下不是本地人,家住的遠,不知先生是否能行個方便,允許某在貴寶地歇息一宿?”
“隨你,飯菜都是新鮮的,你隨意吃,”他和長安都已經吃完了,這桌菜是特意為秋實點的。
他們住的是一個套間,長安吃飽就開始犯困,大腦袋瓜一點一點的,顧老六抱著她進了臥室,留大二在外麵陪著秋實。
可能是顧老六的氣勢太強,他離開客廳後,秋實鬆了口氣,幾天沒吃飯,身上又受了傷,真是又累又餓,管不了那麼多,就算要死也得先吃飽飯。
大二給他倒了杯水,在水杯裡放了小半顆修複丹,能很好的修複秋實的內傷。
“謝謝,”秋實接過水杯,一口氣喝完了整杯水。
一杯水下肚,他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身體裡的痛也在瞬間消失,他沒想那麼多,隻以為是太久沒喝水,現在喝到水緩解了身體的傷痛。
“晚上你去住那間空房間,不管聽到什麼聲音都不要出來,更不要害怕被那些人找著而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