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江綰的父親是位帽子叔叔,原劇情裡紀父因黎父立了功,黎父吃了花生米,男主由愛生恨,開啟了虐戀之旅。
男主本來就是個法盲,完全不覺得自家爹有啥錯?把錯都歸結到了紀父身上。
紀江綰成了池裡的那條魚,長安為紀江綰點了根蠟,“你還是告訴你爹,要麼把黎家一鍋端,沒把握的話就先緩緩,落網之魚成長起來,也是有點本事的”。
紀江綰挑眉,這次她沒有打擾長安,讓她看著她發呆。
她想那就先端了黎鏡這醜逼,這事得好好謀劃,看來又得去關心堂哥了。
長安有些奇怪的看向紀江綰離去的背影,這家夥今天有點反常,怎麼不見她追著她跑了呢?
顧老六拎著兩瓶汽水跑過來,“閨女,你在看啥呢?這麼大太陽也不知道躲陰涼處去,小心曬成小黑娃”。
他一手拎著汽水,一手拎起長安就往前麵的大樹下走。
剛到大樹底下,顧老六給長安開好汽水,旁邊突然冒出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上來就想抱長安。
顧老六迅速把長安拎進懷裡抱好,警惕的看向那人,哦謔,原主的前妻。
不過關他啥事?他冷冷的問道“你是誰?乾嘛要偷我閨女?”
女人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顧老六,“你不認識我了?”
“我該認識你嗎?你再不離開,我就要報警了”。
方翠蘭聽到報警,冷笑出聲,“你去報啊,老娘是你閨女的親娘,看你報警有誰理你?”
“有病就去治,我閨女沒媽,再敢胡說八道信不信老子抽你?”顧老六眼尾微壓,多情的桃花眼瞬間就變得異常淩厲。
“嗬,嚇唬誰呢?怎麼?發達了就裝起相來了?”
方翠蘭沒當回事,以為顧老六還是那個好說話的軟包子原主。
“再怎麼說咱也當過兩年夫妻,你那拆遷賠償了不少吧?那些錢也有我的一份,你得分我一半”。
heitui,多大的臉啊?你一個前妻來向‘前夫’要拆遷款,就問你合適嗎?
“誰給你的臉來問我要錢?給你提個醒,我沒有不打女人好習慣”。
“有本事你打我啊,你今天不給我一半拆遷款,不給我兩套房,我就不離開”。
“這可是你讓我打的,彆後悔”。
方翠蘭像看廢物似的看著顧老六,挑釁道“我說的,你打啊,孬種”。
長安滿臉問號,怎麼就發展成到了她求打的階段?
“啊!”
“砰!”
方翠蘭被顧老六一腳飛出十米遠,都摔馬路對麵去了,方翠蘭痛的爬不起來,她沒想他是真敢打。
顧老六帶著長安跑了趟橘子,見到帽子叔叔委屈道“有人謊稱是我媳婦,要分我的拆遷款和房子”。
帽子叔叔???
聽說過以黃賭騙錢的,頭一次聽說冒充人家媳婦的,騙子都開始不帶腦子了嗎?
“同誌,請你詳細說一下案件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