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母向外大喊一聲:“不好啦,宗主被埋啦!”
喊完,一家三口就大搖大擺的離開了主峰。
聞聲趕過來的伍峰主在半路遇到他們一家三口,她蹙眉問道:“大長老,二長老,宗主出事了,你們怎麼不過去?”
“我們為什麼要過去?埋的又不是我們的人,時母翻了個白眼不想搭理她。
伍峰主臉色陰沉,不悅道:“你怎可如此無情無義?青武宗有宗主在才能一直強盛下去”。
“啪!”
回應她的是時母甩出的鞭子。
“啊!莫堯,你這個瘋女人”。
“啪!啪!”
時母又連續揮出兩鞭子,抽的伍峰主皮開肉綻,“給你臉了?你有什麼資格來教訓老娘?一隻免費的鼎爐你有什麼可驕傲的?”
青武宗就是垃圾回收站,從宗主到最底層的掃地奴,全都不是東西,沒了才好。
他們是在青武宗建宗時就加入了的,他們大多數時間不在宗門裡,所以很少管宗門裡的事務。
直到時瑙參為了一個女人跟他們鬨,又因為清玉要取長安的天靈根,他們夫妻二人才了解到青武宗早已不是最初的樣子。
時母劈裡啪啦幾鞭子下去,伍峰主暈死在半路。
宗門的內門弟子都往主峰跑,他們從廢墟裡挖出了半死不活滿臉血的宗主。
宗主受傷昏迷,有些野心勃勃的家夥開始爭權奪利,青武宗一片混亂。
長安和她爹娘成了青武宗的gai溜子,總能找到打人的奇葩借口。
他們都沒有以強欺弱的羞恥感,反而打得很順手。
這天長安扛著一根鋼管,後麵跟著她爹娘,在青武宗的街道上溜達,迎麵走來一個穿得像是去奔喪的清秀女子。
“碧蓮師姐,又見麵了喲!”長安像個調戲良家婦女的紈絝子弟,不倫不類的吹了個口哨。
吳碧蓮臉色黑的能滴出墨來,她想一掌拍死這個小崽子,可惜有時父時母在她不敢。
“大長老,二長老,長安師妹,”吳碧蓮咬牙喊人,恨不能一口咬死這一家三口。
上次他們讓她在全宗門丟儘了臉麵,現在不管走到哪裡?都被人指指點點。
“碧蓮師姐,你看上去好像不開心啊”。
長安扛著的鋼管毫無預兆的向吳碧蓮揮出去,大喝一聲:“反了天了,你竟然敢給我爹娘甩臉子?”
“啊!”
吳碧蓮被一鋼管打趴在地上,舊傷未愈,新傷又起,痛得她冷汗直流。
她忍著痛哽咽道歉,“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以後再、再也不敢了”。
識時物者為俊傑,她現在不是他們的對手,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隻要有命在,她就能把今天所受的屈辱還回去。
想的很好,那也要看長安給不給她機會?
吳碧蓮是原劇情裡的惡毒女配,她比女主更早認識男主,但是男主喜歡的卻是女主。
喜歡了幾十年的人不喜歡她,然後她就心理變態了,喜歡以折磨人為樂。
那些沒有靠山的外門弟子,有許多遭了她毒手。
原主的靈根被挖給了女主後,她的修為一日千裡,吳碧蓮那個神經病不去找女主麻煩,倒是找上了失去靈根的原主。
時父那時已經被清玉廢了修為,又身受重傷無法保護原主。
吳碧蓮從時父那裡搶走了原主,認為都是原主不好,是她把天靈根給女主,都是原主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