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至於客棧後門,那也是喬家暗衛特意留給譚瀚池的。
就在一切處理完畢後半刻鐘不到,幾道黑色身影落在了客棧後麵的巷子裡。
“逐風,你不是說打探到盛明誠會在今晚動手嗎?”
這聲音清冽中透著冷意,昳麗的麵容在月光下驚為天人,正是男主沈元白!
“回主人,屬下今晚確實親耳聽到盛明誠安排的人手才敢稟告給您,絕對不會有誤的!”
一個黑影躬身在沈元白麵前,聲音裡透著惶恐。
沈元白眉頭猛地一皺,“進去看看。”
幾人越過客棧後牆,走入譚瀚池所在的下房,除了地上有一灘未乾的水漬,其他一切都是原樣,什麼也看不出來。
逐風心中越發惶恐,“主人,屬下出去看看!”
沈元白站在屋中,眸色沉沉。
“不必了,有人動作比我們更快。”
地上的水漬可以證明方才屋中一定發生了什麼,但既然桌椅都絲毫不亂,那便是有人善後了。
逐風聞言不由地一臉震驚,“屬下潛伏在盛明誠身邊數月才得了這一消息,誰能比我們還快?”
沈元白眼裡閃過一抹陰鷙,喃喃一語“是啊,我也很好奇,究竟是誰如此神通廣大”
為了抓住慶國公的把柄,讓他為自己所用,他可是籌謀了近半年的時間啊。
究竟是誰,在和他作對!
————
第二日正午,譚瀚池迷迷糊糊睜開眼睛,隻覺頭痛欲裂!
“嘶——”
他緩緩坐起身來,用力地揉著頭,當看到眼前陌生的裝飾之時,昨晚驚魂一夜突然湧上心頭。
“不好!”
譚瀚池方驚叫一聲,就聽到了一個咿咿呀呀的嬰孩叫聲。
他倏然扭過頭去,就看到喬忠國抱著喬嬌嬌,身邊還站著喬天經和喬地義。
“喬兄!喬將軍!”
譚瀚池猛地站起身來,卻因為暈眩險些再次摔倒。
“譚兄小心,莫急,你己經安全了。”
喬天經趕緊上前扶住譚瀚池,譚瀚池卻緊緊攥住了喬天經的胳膊。
“喬兄,瞧這日頭,是不是放榜了?我我考上了嗎?”
喬天經聞言麵色微微一沉,譚瀚池察言觀色,不由地微微閉目,難掩失望。
“這樣啊——”
喬嬌嬌看到譚瀚池這模樣,急得牙牙開口。
譚瀚池,你彆失望啊!你不知道,你是答卷是一甲啊!有人冒名頂替了你的文章!
譚瀚池緩緩坐回榻上,他知道自己應該先拜見喬將軍的,但是他腦子裡實在亂得很,根本站不穩了。
喬忠國很是惜才,他從喬嬌嬌口中己經知道,這譚瀚池是人中龍鳳,於是主動開口
“你昨夜暈倒在巷子口被人發現,地義一早要約你去看榜,碰巧將你帶了回來,你出了何事?”
譚瀚池眼看喬忠國這是要替他做主的意思,心中感激不己,當即將昨晚之事悉數道來。
喬忠國聞言沉吟一番,而後開口“你有沒有想過,是誰要殺你?”
譚瀚池聞言亦是滿臉迷茫,“喬將軍,晚輩實在想不出,自己在這京城中曾得罪過何人。”
喬忠國聽到這裡麵色不變,口中沉聲說道“有沒有可能,是因為春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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