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讀心後,全家帶我奪皇位喬嬌嬌!
雍帝自己也看不下去了,他渾身顫抖想要逃離,可是這夢境卻如此穩固,怎麼也掙脫不得。
“父皇父皇您說什麼?您竟然妄想讓玉琉托生投胎到母後的肚子裡?”
“您您怎麼能這般對母後,怎麼能這麼對小西!”
太子語調顫抖得不成樣子,他死死抓住雍帝的下擺,手背青筋暴起,根根分明!
雍帝多麼希望自己能夠閉嘴,但是夢境中的他垂著眸,淡淡說道
“那是你母後的榮幸。”
“言歸正傳,這畫像你如何解釋!”
太子聞言猛地鬆開了他的下擺,望著麵前的畫像看了許久,而後長笑出聲。
“君不像君,父不像父,夫不像夫,哈哈哈,列祖列宗在上,看看這大雍朝被一個女人都攪成什麼樣子了!”
“放肆!”
雍帝瞧見自己雙目發紅,抬手就給了太子一巴掌。
太子被打得偏過臉去,再回過頭來之時,雙目發紅,嘴角含笑
“三歲啟蒙,學在君側,仰父如山,畏君威儀,侍君父如神明。”
“十數年如履薄冰,克己奉公,天未明便手不釋卷,夜己深也不敢安歇,到頭來到頭來不過是一場笑話!”
他和太子之間爆發了劇烈的爭吵,他盛怒之下,讓黃培取來了毒酒。
黃培舉著托盤,在一旁哭喪著臉要他三思,太子同樣不肯就範。
然而就在這時候,門外有人來報,說皇後得了消息正往這邊趕來。
太子的臉上頓時有了慌亂之意。
雍帝看到自己冷笑出聲,此時他心中己徹徹底底偏向了老二,畢竟太子今晚實在大逆不道!
眼看皇後也要被牽扯進來,太子緩緩閉上眼睛,終於還是妥協了。
“父皇,還請您請您莫要將今夜之事牽扯到第二個人身上,母後、蕭側妃還有臻兒,他們都是無辜的。”
“隻要父皇答應,兒臣——願意赴死,兒臣願意”
雍帝看到自己揚起了嘴角,完全泯滅了人性,隻有征服太子的快感與得意。
他看到太子緩緩接過毒酒,在黃培的聲聲哀求中一飲而儘。
一聲呢喃從太子的唇邊溢出。
他說“何必生於帝王家……”
皇後來了,太子出殿相迎,麵上帶著笑,看不出任何端倪。
“母後,您怎麼來了?”
皇後拉著太子上上下下看了好幾遍,終於鬆了口氣。
她說“方才梅嬤嬤得了消息,說你被你父皇急匆匆地喚走了,母後擔心你。”
雍帝如今身為夢境的局外人,一下子就聽出來了,連皇後都是被算計來的。
老二料定太子不會輕易飲下毒酒,故而引來了皇後,皇後是太子的軟肋,太子必定就範
想到這裡,雍帝脊背發涼,然而畫麵一轉,他己經站在了冷宮門口。
一門之隔,裡麵是頭發散亂、神情呆滯的皇後。
破敗的庭院裡,梅嬤嬤在看著一個小鍋,她看起來蒼老了許多,麵上時時刻刻含著悲切。
皇後毫無意識地西處晃蕩著,走著走著忽然倚著殿前的一根柱子,將臉貼在了上麵,喃喃說道
“湛兒,你又來看母後啦?你彆擔心,母後過得極好,你瞧,今日天氣好極了。”
“啊!不對!是母後認錯了,這是小西!小西,咱們今日吃筍尖可好?母後知道,你最愛吃筍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