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這老頭怎麼服毒自殺了?”路狗子傻乎乎的說道。
服毒自殺?
這怎麼可能?
雖然表麵上看起來,這老頭確實是服毒自殺的,畢竟他七竅流血,流出來的都是黑色的血液,是中毒的跡象。
但這事太不合理了!
“這老家夥可是在這裡生活了二十多年,還一直都被銅鎖鏈穿過手腳,靠著吃老鼠才活下來的,試問一下,如果你處於他這種環境中,你可以活多久?”我對一旁的路狗子詢問說。
“活?彆開玩笑了,如果我變成他這個樣子,我他媽的早死了,還活二十年,那不是活受罪嗎?”路狗子連連搖頭說道。
對啊,正常人沒有人能受得起這份罪,可偏偏這老頭卻承受下來了。
在這暗無天日的古墓中,承受著常人難以想象的痛苦,每天靠吃老鼠度日。
這種狀態下,換成是我,我也不可能扛住。
彆說二十年了,就算二十天,我也扛不住。
可他偏偏扛了二十年。
說明這老頭是一個意誌力極其堅強的怪物。
他的求生欲,超過了我所認識的任何一個人。
我不知道是什麼力量在支撐著他。
一個意誌力如此堅強,堪稱怪物的人,怎麼可能服毒自殺呢?
“我明白了,他肯定不會自殺,可我們僅僅離開了一分鐘,是誰能在一分鐘的時間裡,悄無聲息的將他殺掉呢?除非是鬼!”路狗子似乎也想明白了這個問題,傻乎乎的說道。
鬼?
不太可能。
雖然我們見到了諸多詭異的現象,但還從來沒有見過鬼。
老皮子臨死之前還對我說過,一切詭異的現象,都可以用科學的方式來揭秘。
解釋不通,就是沒有找到方法。
我仔細查看這老頭身上,發現他的身上竟一點傷都沒有。
不是中了有毒的暗器。
“媽的,太邪門了,江風,你仔細看看,地上隻有我們兩個人的足跡。
說明,除了我們而外,最近沒有人來過。
我覺得這事真有可能是鬼乾的!”路狗子皺了皺眉頭,指著地麵對我說道。
地麵上的灰塵很厚,隻要有人走過,就一定會留下清晰地足跡。
可偏偏,這裡隻有我和路狗子兩個人,以及這老頭的足跡。
說明在我們離開那一分鐘的時間內,並沒有人進來。
可偏偏一個求生欲堪稱變態的老頭卻被毒死在了這裡,這太不正常了!
猛然間,我看到了地上的一塊死老鼠腦袋。
這死老鼠腦袋的骨頭是黑色的。
我瞬間明白了。
這老頭雖然是死在那一分鐘的空檔期間,但他中毒的時間,卻不是在這一分鐘的時間裡。
而是在我們進來之前,就有人在老頭服用的老鼠裡下了毒。
隻不過是剛剛才發作罷了!
媽的,誰乾的?
這人也太精於算計了吧?
偏偏讓這老頭在我們離開的一分鐘空檔期死。
“你是說,他吃了死老鼠中的毒?
會不會是那個人乾的?”路狗子望向石門的方向,說道。
“有可能!”這個推測是靠譜的。
石門背後的人雖然跑掉了,可他是最有機會給老頭下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