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年碧螺春,嚶嚶嚶的從房內衝出來,撲在了蘇建軍懷裡,朝著蘇建軍哭訴委屈。
蘇建軍黑著臉朝著蘇安吼,“你沒看到你媽傷著嗎?還要她伺候你?”
蘇安撇嘴,這意思就是叫她去做飯唄。
嗯,蘇建軍跟她不是一個種類,非我種族其心必異,不聽,說什麼她也聽不懂。
轉身就朝著屋內吼了起來,“吃白飯的拖油瓶,你死在裡麵了嗎?供你吃供你喝供你讀書,還要我爸爸這把老骨頭,把飯給你端到你下巴下麵嚼碎了喂你吃是吧?”
“怎麼著,還是要我這個客人伺候你?趕緊給我死出去做飯去!”
“沒點眼色的玩意,不孝的東西,乾啥啥不行,裝死倒是第一名,好的不學,跟你媽那個走幾家的玩意,學那些嘴上的花花屌屌,你不是要把我爸當親爸孝順嗎?”
“合著你就是這樣孝順的?照你這樣,這全天下的男人都是你爸了!”
蘇嬌被罵的羞憤難當,一手捂住肚子,一手捂住臉嗷嗷的哭著朝廚房跑了過去。
紀清清咬著牙,“建軍,嗚嗚嗚,你就不管管?嗚嗚嗚,我跟著你這麼多年了,為你生兒育女,為你操持家務,到頭來被一個小輩這麼指著鼻子罵,嗚嗚嗚,我活不下去了~”
哐當~
一把閃著寒光的菜刀丟在了紀清清麵前。
蘇安一臉鄙視,學著紀清清那拉的長長的調調,“活不下去了,活不下去了,要死了要死了,還不如死了算了,我紀清清還不如死了算了啊~”
聲音恢複原樣,蘇安一副我很看不起你的表情,“紀寡婦,你不要總是嘴上叫,你要行動啊!總是捏著嗓子唱有啥用?呐,刀在你麵前,要不要我助你一臂之力?”
“建軍~嗚嗚,你看~”
蘇建軍鐵青著臉,一腳把旁邊的刀踢開,“夠了!”
“你....”
沒等蘇建軍把嗬斥的話說出來,蘇安就高聲道,“爸!”
“你怎麼記吃不記打啊?剛才紀清清還一碗給你爆了頭呢!”
嚶嚶嚶的紀清清一僵。
蘇建軍嘴裡的話也卡在了喉嚨。
“你可長點心吧,彆那天被紀清清分屍了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你彆忘了,你現在可不是之前那個坐擁大幾千家產的蘇建軍了,你也沒得女兒再給她賣了。”
“你現在就是個被罐頭廠記了大過的窮酸男人!”
蘇建軍臉色一黑,“不會說話就閉嘴,沒事閒的,就去廚房做飯!”
蘇安轉念一想,對啊,蘇嬌在廚房啊。
扭頭就進去廚房了。
沒一會兒,廚房內就傳出了蘇嬌壓抑的哭聲。
蘇建軍在外麵吼道,“又乾什麼了?”
蘇安高聲回答,“我進來幫著蘇嬌做飯,她感動的喜極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