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小塵。”何觀塵向兔子姐姐行了一個子午訣手禮,“是清風觀清風道人的徒弟何觀塵。”
兔子姐姐這才有所相信地微微點頭,又把目光落在我的身上,“那這位是……”
“這是一一姐,也是清風觀的人,現在我師父雲遊去了,觀裡的事情一般都是由一一姐處理。”
三兩句話,把帽子給我帶得高高的。
我心頭一陣想笑,到清風觀裡還沒有三天呢,就成清風觀的人了,這丫頭還真是一點也不見外。
也虧的兔子姐姐沒有多問,隻是微微點頭示意我們坐下。
給我和何觀塵要了兩杯咖啡,兔子姐姐才雙目微垂說出了事情因果。
她叫陸瑤,今年21歲。
作為珠寶商家的大小姐,父親希望她能夠從貴族之後的人選裡交一個男朋友。
可她從來都看不慣那些有錢家的公子做派,好多都是獨生子女,他們恃寵而驕,恃強淩弱,就連平時的聚會她也很少參加。
直到半年以前,她在一次聚會中認識了一個叫徐懷之的保安。
說起他的時候,陸瑤眼中滿是愛意與心疼,“他是一個很特彆的人,不僅長得帥氣,還有著一顆無比正直的心以及勇敢的靈魂,我和他相識在一個雨夜,那天……”
叩叩!
不等她說完,我便敲桌麵打斷,“陸小姐,咱們時間緊迫,還是直接切入主題吧。”
陸瑤雖然對我的打斷有些不滿,也還是收住了神色微微點頭。
“後來父親知道了我和他的事情,堅決反對,為此我跟家裡都鬨僵了,生氣到離家出走,懷之是個孤兒,我們一起離開家後,他就沒了工作,還遭到了很多行業的排擠。
無奈之下,我們一起住在三十多平的小房子裡,他開始送外賣,雖然生活很苦,但他愛我,爸爸也不再追著他不放,原以為我們的生活得到了平穩發展,會越來越好。
直到一個月前,他忽然給我帶來了一枚鑽戒,說要與我求婚,我當時也是昏了頭腦,沒有考慮這麼貴重的鑽戒,他是怎麼到手的,誰知第二天警察就找上了門,說他偷盜貴重財物,把人拘留了。
那個時候我才知道,他白天去富人彆墅送外賣,主人家的水龍頭壞了,讓他幫忙修一修,他秉著好心就幫了一個忙,可是等他離開之後,那家的主人就報了警,說是丟失了鑽戒。”
“那鑽戒是他偷的?”何觀塵神色意外。
“不是!”陸瑤言語堅定地看著我們,“懷之說了,那鑽戒是他攢錢買的,一直沒讓我知道,就是想給我一個驚喜,可不知道怎麼的,他買的那個鑽戒居然和彆墅主人家的丟失的一模一樣。”
我極為無奈地抬手捏了捏眉心,“陸小姐,隻是因為一個鑽戒的話,你大可以去求助警察或者找私人偵探去調查,跟我們道觀的事情是沒有關係的。”
陸瑤張了張嘴,看那架勢本想訓我兩句,可見我臉色不對,又垂低下頭,接著道,“要隻是因為鑽戒的事情,我也不至於在網上求助了。”
“那後來呢?”何觀塵問道。
陸瑤眼神逐漸變得深邃,甚至還帶了幾分懼怕,“懷之本來就是一個偷盜貴重物品的罪名,就在我回家找我爸爸求助的時候,拘留所那邊傳來消息說是人死了。”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