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輛車子一前一後地往回走。
陳半仙坐在車裡一拍大腿道“哎呀,忘了!”
前麵開車的小夥子問道“怎麼了陳半仙?”
“我就說忘點啥事,咱們來乾啥來了?”
“找線索啊,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好回去救治張岩他們!”
“你說山洞裡啥也沒找著,還被蛇一頓咬。
不過剛才那個怪人,他是這的守墓人,還會用法術救人,你說指不定他就能救治張岩他們呢。”
小夥子一尋思也是,可自己拿不了主意便問道“那咋整?”
陳半仙一拍座椅靠背道“掉頭回去啊。”
“行。”
小夥子停下車,後麵的車也停了下來。
小夥子伸出頭召喚著後麵的司機“掉頭掉頭!”
後麵的小夥子照做調轉車頭。
兩輛車又回了山洞。
可山洞周圍寂靜無比,根本沒有什麼身著金縷玉衣的守墓人。
幾人也不敢再下車了。
無奈兩輛車子隻好再次往回走,陳半仙在車裡是懊悔不已“哎,你倆不是被蛇咬了嗎?我看那些蛇挺嚇人的,沒事吧?”
副駕駛的小夥子回頭道“沒事啊,陳半仙,你不也被蛇咬了嗎?”
“哎,我也沒事啊,看來,那個怪人怪是怪了點,但是好像不壞,你說這腦袋,跟他要個姓名,或者給他留個地址讓他找我們也行啊。
哎呀……”
陳半仙是腸子都悔青了,可無奈隻好回了林泉鎮藍大帥府。
藍大帥府裡,二娘守著藥罐子,熬著藥,一邊添柴火扇扇子一邊埋怨陳半仙
“你說說你這麼大歲數了啊,孩子胡鬨你也跟著胡鬨,這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藍大帥回來我怎麼交代呀,看不讓你腦袋搬家!”
陳半仙有苦難言,皺著眉頭津著鼻子道“你還說我,你姑娘啥樣你不知道啊,她說去哪就去哪,你是能攔住咋滴!還舔臉說我,藍大帥要是真回來指不定誰腦袋搬家。”
陳半仙麵色突然變得神秘起來接著道“哎,你還彆說,這回還沒白去啊,你猜我看見啥了?”
二娘撂下手裡的扇子洗耳恭聽“啥呀神神秘秘的?”
陳半仙道“哎,你記不記得藍大帥走之前穿了一件衣服,還穿著那件衣服咿咿呀呀整天唱大戲你記不記得?”
二娘一拍大腿道“當然記得,唱得什麼挖心挖肝的,怪嚇人的,哎你提那個乾什麼?”
“你猜怎麼著,我們在山洞裡,就那個古墓裡發現了一個和大帥身上那件衣服一樣圖案的東西……”
“艾瑪,這麼瘮人呐,那那咋回事啊?你是說藍大帥的出走和那個山洞有關係?”
“什麼山洞有關係,是和那個古墓有關係啊!”
“艾瑪,那你說咋整啊?”
“還能咋整啊,人家藍大帥出走之時嘴裡振振有詞什麼要做尋龍使者。
不知道他能不能回來,回來之後還要乾什麼,也不知道他這個姑娘能不能靠點譜,把他爹找回來。”
兩個接近花甲之人望著眼前這個麵色溫潤嘴角微微上翹的睡夢中人是默默歎氣。
而藍伶兒還沉浸在夢中無法自拔
夢中,一片絢爛的桃花海映入眼簾,如詩如畫。在這片花海中,有一個如同白馬王子般英俊瀟灑、風度翩翩的身影,正朦朦朧朧地向她走來。
春風輕拂麵龐,帶來陣陣桃花的芬芳氣息。那位王子緩緩走到了她的身前,伸出手指輕柔地理順被風吹亂的發絲,並用溫暖的掌心輕輕撫摸著她嬌嫩的臉頰。接著,他微微抬起她的下巴,眼神中充滿深情與寵溺,然後低下頭去,溫柔而親昵地吻著她。
藍伶兒完全陶醉在王子的柔情蜜意之中,儘情地享受著這份美好。她與王子緊緊相擁,彼此纏綿悱惻仿佛時間都停止了流動,整個世界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伶兒,伶兒——”
一聲聲呼喚,藍伶兒心裡一陣煩悶,憤怒睜開眼睛眼前哪是什麼白馬王子,分明是大紅嘴唇子黑旗袍的二娘,再有就是那個半老不老的陳半仙了。
藍伶兒還沉浸在幸福的夢中實在不想起床。
可二娘唾沫星子滿天飛
“丫頭啊快醒醒吧!”
陳半仙抽著老臉道“快點吧張岩他們不行了。”
“啊?”藍伶兒聽了這個消息再也沒了睡意,一高高跳了起來,“人呢,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