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是十七八歲的少女了,對他的身體也再熟悉不過,連著兩天晚上都有被他半夜衝冷水澡的聲音吵醒,戰景熙就知道,他不會就這麼不碰她的。
果然這一晚,她剛被他抱在懷裡,他手就開始不老實起來。
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這句話用來形容他真是再合適不過。
明明那麼恨她,那麼恨她爸爸,倒是對她做起這種事來得心應手的很。
她真是覺得他惡心。
睡裙被褪下去的刹那,她眸眼嘲弄地看著他,“左右大家現在都這樣了,我看你也挺有本事,怎麼不乾脆把你的寶貝接過來滿足你?”
原本情緒上頭的男人深眸驟然一沉,“戰景熙!我說過了,寶貝不是我女人!”
戰景熙撩起眼皮,懶洋洋的看他,“大少爺,我都擺爛成這樣了,也不可能拿她來對付你,你乾嘛還提起她就跟被踩了尾巴一樣?”
周硯川,……
長指捏住她的下顎,黑色的眸陰沉沉地盯著她,“戰景熙,我再說最後一遍,寶貝不是我的女人。”
這次他語氣比方才嚴厲了不知道多少倍,神情也是肅重的要命,仿佛她這樣說多侮辱了他似的。
冷不丁地,加上整個臥室裡又隻有床頭亮著盞小燈,他整張臉映著昏黃的燈光裡,說不出來的冷戾可怖。
戰景熙是怕他的,畢竟心思這麼深沉,又典型不是啥好人。
不過也就那麼一兩秒的時間就過去了,對上他一副要生吞了她的樣子,她漫不經心地哦了一聲。
是不是都跟她沒什麼關係,她也完全無所謂。
凝著她可以稱得上是厭世又怎麼都跟她無關的一張臉,周硯川克製了半天的火氣蹭地上來,“戰景熙,你這是什麼態度?”
“……”
他可真是好笑。
戰景熙想著,還真就那麼笑了下,她挑眉看著他,“不然,大少爺你告訴我,我現在該是什麼態度?”
捏著她下顎的那隻大手收緊了力道,周硯川薄唇緊抿著俯下身,“你故意的?”
被戳中了心事的戰景熙眼波微微一轉,“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嗬!”低而柔的笑聲響在耳際,周硯川大手放肆地伸向某個地方,“以為這樣就可以激怒我,我就會不弄你了?”
戰景熙一滯,還沒有組織好語言,就聽男人低低沉沉的又說道,“大小姐,用我再提醒你一次嗎,隻要我想,你就隻有被我乾的份兒!”
話音落下的同時,他便於實際行動證明了這句話。
連著幾天沒有,戰景熙哪受得了他這樣,當即疼的尖叫一聲,“周硯川,你混蛋!!”
“嗯,隻對大小姐你一個混蛋!”
疼!
戰景熙緊咬著唇瓣,下一秒,她指甲深深地陷入男人寬厚的肩膀,“滾!周硯川你給我滾!”
箭在弦上哪有再收回去的道理,何況他已經忍了很多天了。
疼痛很久以後才過去,末了,她也就接受了,也是氣不過,她隻要疼就死死地摳他的肩膀和後背。
快要結束時,她才後知後覺地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就是這人渣又沒有戴套!
而好像住院前的那天晚上他也沒有戴,而事後,事後她又住院了,完全忘了吃藥那回事。
總不至於要倒黴到這一步的吧?
戰景熙心煩地還在想著,已經做好清潔工作的男人就自然不過地將她抱在懷裡。
他現在真讓她窒息,“周硯川,你能彆這麼煩人嗎?”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