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嬋點了點頭。
嬿婉捂住嘴。表現出震驚來。
“可。”
“可舒嬪對嫻貴妃那樣的好。
當日皇上要給嫻貴妃坐胎藥,舒嬪一句抱怨也沒有,就連是我求坐胎藥藥方,舒嬪也是要給的。”
“舒嬪那樣的好人,為何,嫻貴妃要這樣害她?”
嬿婉一番聲情並茂的表演連她自己都信了。
“還能是為何,滿宮裡有幾個人和舒嬪娘娘一樣沒有心眼?”
“嫻貴妃是故意和舒嬪親近的。”
“越是親近的人才越能害人。”
嬿婉啊了一聲。不可置信的看著春嬋。
“我,我曾經聽人說過。
有個大夫人很喜歡自己的夫君,誰知夫君有一日喜歡了一個旁的女子。
大夫人為了對付那個女子。裝作親近那女子。日夜的相處在一處。”
“可最後,夫君喜歡的女子突然病死了。
因為大夫人最了解自己的夫君。明著親近那女子,暗中卻害那女子得病,不能生養。最後生生拖死了去。”
“那女子一死,大夫人又是她夫君唯一喜歡的人了。”
嬿婉說的故事是隨便一個朝代,一個地方都能找到無數類似的。
荷惜越聽越覺得滲人。她們家主子可不就是個單純的人。
“是啊。舒嬪太可憐了。可誰叫舒嬪是太後的人。”
春嬋說這話嬿婉更加不解。春嬋忙解釋道
“奴婢聽說是太後殺了烏拉那拉皇後。還是當著嫻貴妃的麵,嫻貴妃如何能不恨?”
“烏拉那拉皇後一死,嫻貴妃當夜就去求太後改了名字。”
“人人都說,最危險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可不是這個道理。”
“嫻貴妃這叫蟄伏。”
荷惜聽到了這裡,已經癱倒在地。
嬿婉也表演的差不多了。剛好瞧見了荷惜露出的衣角。
“春嬋,糟了,那是不是有個人。你瞧瞧是誰。”
嬿婉的顫音嚇得荷惜死命往回縮,可已經來不及了。春嬋已經到了跟前。
春嬋看著嚇得不輕的荷惜。結結巴巴道
“荷,荷惜,你都聽見了?”
荷惜慌張了一瞬,忽而衝著嬿婉不斷磕頭道
“令貴人說的坐胎藥的事情可是真的?”
“若是真的,還求貴人給我們娘娘說個明白。我們娘娘她待嫻貴妃那樣的好。嫻貴妃居然還害我們娘娘。”
荷惜再三央求。嬿婉連連拒絕。
“不,這事不過是我聽了胡說一嘴,若是說去不知真假,還不知會如何害了舒嬪娘娘。”
嬿婉連連擺手。拔腿要走。荷惜一把抱住嬿婉。
“令貴人。奴婢聽見了你說我們主兒可憐。奴婢知道,您是好人。我們主兒就是這樣的性子。
打見皇上第一眼就喜歡皇上,見嫻貴妃第一眼也被嫻貴妃迷惑了去。”
“還求貴人可憐可憐我們主兒。”
荷惜膝行至嬿婉腳邊,抱著嬿婉的腿,勢必不讓嬿婉走。
嬿婉半推半就道
“罷了。罷了。誰叫我遇見了這樣的事情。誰叫舒嬪是那樣的好人。”
荷惜見嬿婉肯上心,期待的看著嬿婉。
“我倒是想幫你,可你知道,舒嬪娘娘的性子,便是由我說恐舒嬪也不會信。
你讓我想想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