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你害我。是你害我。”
金玉妍聽見玉氏王爺那般解釋想也不想就覺得是如懿害她。
“還有你，愉妃，你和皇後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合起夥來算計我。”
海蘭聽了這些話，心裡想的是金玉妍如此就是咎由自取。冷眼看著不予理會。
如懿翻了翻不耐煩的眼睛。
“嘉貴妃。姐姐既然要放你走，又何須這般算計你。
更不會讓你做出殘害玉氏王爺的事情。”
“便是你和王爺的事兒，姐姐也是不知，何來的算計。”
海蘭看出如懿的不願辯解，替她說了話，也刻意在皇帝跟前澄清她做的一切和如懿沒有關係。
皇帝暗中側目海蘭。
這幾句辯駁，要是如懿自己說的，皇帝信如懿不知，至於海蘭，聽起來更像是海蘭為了如懿大包大攬。
這般想下去隻覺得細思極恐。
皇帝能想明白，或許金玉妍和玉氏王爺有情，但未必有私，海蘭有意抓了二人的奸情。
金玉妍一倒下，她身後的幾個孩子……
但這樣的晦暗也隻在皇帝腦海中過了一遍，眼下他要抓住這個難得的機會。
“時辰也不早了。朕與王爺飲酒夜談很是愉快。是時候回去了。”
皇帝一張口，海蘭就著急了起來。
皇帝是要否認了金玉妍和玉氏王爺有私，遮掩今夜的醜聞。
“皇上……”
海蘭剛開口，皇帝瞪了海蘭一眼，繼續道
“王爺飲酒過多。
隻怕旁人服侍不慣王爺，這兩個玉氏帶來的婢女自然能照料好王爺。”
婢女？
眾人環顧四周，皇後帶了容佩，海蘭帶了葉心，慶嬪帶的也隻一個宮女。
哪裡有玉氏婢女。
很快眾人又反應過來皇帝話語裡的玄機。
皇帝說的婢女莫不是金玉妍和貞淑。
金玉妍反應過來，急忙爬到皇帝腳下。
“皇上，皇上，您不能不要臣妾呀，臣妾給您生了四個兒子，您不能一句婢女就打發了臣妾呀。”
“臣妾，臣妾是被皇後陷害的。”
金玉妍沒有傷玉氏王爺前，心裡想如何也還能在玉氏王爺的庇護下回到玉氏。
現在她害了玉氏王爺，要她回玉氏，還隻說她是一個婢女，她不敢想回到玉氏會遭受些什麼。
皇帝無情的蹬開金玉妍。
“王爺，管好你的人。
朕自會當今夜的一切沒發生過。
若是不管好此人，朕連你的恩媛也送回玉氏。”
皇帝這便是明著威脅玉氏王爺了。玉氏王爺如今不能生育，若是連恩媛的婚事也毀了，那玉氏真該換一個王爺了。
玉氏王爺扯著金玉妍，讓他不要再拉扯皇帝。
金玉妍的後腳被玉氏王爺扯著，油然而生的恐懼從腳蔓延到全身，金玉妍拚命掙紮。
“皇上，皇上，臣妾不回玉氏，臣妾就在大清。
哪怕，哪怕不做貴妃，就一個嬪，嬪位，或者貴人，常在，答應，答應都可以。”
“隻要皇上讓臣妾留在臣妾幾個兒子身旁，答應都可以。臣妾不回玉氏。”
金玉妍已經退讓到底了。
可皇帝不為所動。隻有他清楚他對金玉妍日益滋長的野心早有不滿。
冷眼看玉氏王爺。
“王爺跟前的婢女屬實沒有規矩。
朕的嘉貴妃在圓明園裡為永珹和恩媛大婚之事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