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璂不見了。旁人聽見這個都著急的看著海蘭。
如懿則不一樣,蛄扭著身子,羞澀湊到了皇帝跟前,先不動聲色的在嬿婉跟前表現出皇帝寵她。
如懿嬌嫩嫩,慢悠悠的扶起,已經急的鼻涕眼淚掛一臉海蘭。
“海蘭,你慢慢說。皇上在這呢。”
如懿的矯情勁兒,不曉得的人,還以為永璂不是她的兒子。
海蘭眼裡帶著如懿和皇帝親近的喜悅,吸了吸鼻涕,接而道
“夜裡我陪著永璂正要睡呢,永璂鬨著想瞧篝火,我叫了人跟著永璂出去,不多時,宮人說永璂不見了。”
海蘭抬眸落在嬿婉身上。
“永璂不見時,有人瞧見了王蟾在附近。”
海蘭要說旁人如懿不見得怎樣,一聽見是嬿婉,刹那來了精神頭。
“令貴妃,方才淩雲徹說永琪和永璿出事時王蟾也在跟前,現在永璂不見了他又在跟前。
你到底要王蟾做了些什麼害人的勾當?”
“姐姐,永琪怎麼了?”
海蘭從如懿的話語裡聽出永琪今夜也出了事,探尋的望著如懿。
如懿動了動嘴皮子,到底是說不出來,上前拉著海蘭往一旁側了一側。
“那事兒,我等會再和你說。
眼下抓住陷害他們的凶手要緊。”
如懿一會瞪嬿婉,一會拋給嬿婉冷眼,心底裡已經認定嬿婉今夜先害了永琪和永璿,又算計起她的兒子。
是以,如懿請求的與皇帝道
“皇上,臣妾懇切皇上將令貴妃押入慎刑司,嚴刑拷打,不然她是不肯說她做的孽。”
“還有她身旁的宮人,尤其是王蟾,更是要他吐出該吐的才不枉永琪他們受的苦痛。”
嬿婉仔細看如懿,那張臉上除了不服氣,還有一種嬌妻的姿態。
“皇後娘娘,您既然說王蟾有罪,臣妾敢問一句,到底是誰叫王蟾在外麵守著的?
若不是容佩叫王蟾守在外麵,您不會因王蟾是臣妾的人,認為是臣妾故意為難您,逼著王蟾放行。
您若不執意入內,也鬨不出這般事故。
容佩總不是聽臣妾的命令吧?”
如懿對嬿婉的指控全都是她一片幻想,嬿婉說的則都是事實。
永琪和永璿事發,首先罪在如懿非要入帳。
如懿被說的啞口。目光落到了容佩身上。
如懿不耐的與容佩道
“容佩,你今夜到底做什麼去了?
要不是你,怎麼鬨出這些事情?”
繞來繞去如懿自己的猜想嫌疑繞回自己身上,皇帝緊張了起來。看著容佩。
“好了,皇後,你總是逼問她做什麼。
眼下永璂不見了,不應該先找永璂要緊?”
皇帝吩咐起來,如懿和海蘭才想著還是要找孩子要緊。
如懿陰陽起嬿婉。
“是。皇上,眼下找永璂要緊。
而不是在這裡不停的扯是誰的責任。”
“皇後娘娘說的是,要不是容佩不肯說是怎麼回事,臣妾早叫人找永璂去了。”
如懿說一句,嬿婉回一句,而今全然沒了要忍耐如懿的必要。
如懿氣得幾欲站不穩,嬿婉今夜是要懟死她不成?
因如懿想起了她的便宜兒子,按下心中不平,吼著吩咐眾人。
“找啊,杵在這裡做什麼?”
如懿吩咐罷,頭一個坐回椅子上,揉著她的頭,她被嬿婉氣壞了。
如懿一屁股坐下,其他原本著急的人也都默默坐下了。
皇帝覺得如懿此舉不妥,但又賭氣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