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圓圓喝完一大杯，確實自己有一些酒意上來，接著就重金屬舞曲響起來，節奏感的音樂陪著背景音樂裡迷幻的女聲呢喃，方圓圓把燈光也再次調暗，現在房間內僅有兩盞閃爍的燈光在一閃一閃，圓圓身子在場地內扭動著，恰好站在了二位的中間，三人就這麼在音樂的帶動下跟隨著節奏搖擺。
音樂節奏加快，動作幅度也逐漸變大，貼身的舞動之下，身體靠在了一塊兒，兩位互相示意了一下之後，動作逐漸肆意了起來，方圓圓此刻無論是酒意上頭，還是主動等著上鉤，總之是任由對方的私下動作越來越過火。隨著音樂逐漸攀升，她就好似一條美人魚一般遊走於兩人之間。兩人看到圓圓逐漸進入了狀態，慢慢解開圓圓的套裝，探索般的在音樂帶動下遊走。同時，也不忘卸去自己的防備，室內的溫度越來越高，直到最後，現場變成了一場特殊派對，派對的女主角此刻光彩奪目，熱情高漲。
圓圓也不是內心沒有過抗拒，但麵對此情此景，稍許的抵觸已經不重要了，稍稍將自己的身子往外側擠了擠想要逃避，卻已是於事無補。此時的氣氛早已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前後位置皆被卡位，眯著眼睛微睜著迷醉的雙眼，時而刺眼的閃爍燈光打過來，圓圓最終還是閉上了眼睛。
既然已經下了決心就不再猶豫，沒有退路的圓圓對待此時的情形也逐漸清醒過來，不能半路回頭否則前功儘棄。她一咬牙之下乾脆主動把自己上圍徹底解放，二位伴舞自然地將後續的動作完成，頗有一絲你爭我奪的意思。
等到針鋒相對開始了之後，現場的局麵完全脫離了圓圓的預判，隻怪她未能真正做到知己知彼，她若是早能把對方的底細探個清楚，也許她並不會這麼衝動，在這個項目上，她終究還是太著急了。
對方的幾個巴掌落下來，自己的臉上霎時被打得通紅，有些憤怒情緒的圓圓眼中稍微滲出來一點點濕潤，同時在自己背後，也早已經被打的辨不清手指的痕跡了，腰間被對方擰了好多個紅印記。此時，身上的疼痛已經算不得什麼要緊，對方不時變換的工具、食物刺激著圓圓的內心底限。他們從站在場地中間舞動，到之後換到沙發上躺著，最後身子落在地上，圓圓也顧不上身體被地麵磕碰的傷痕了，她大腦此時隻有一個念頭，“讓這暴風雨快點結束，讓這個夜晚趕緊過去吧”。
場地中間，兩位對圓圓沒有任何憐憫之心，傷痕如暴風雨一般落在方圓圓身上，等到最後完畢，兩人笑嘻嘻地看著圓圓，方圓圓此時隻剩下輕聲的囈語了，而她此時更在思考之前的問題“到底誰是獵物誰是獵人”。
隨著動作逐漸慢下來，音樂也漸漸停歇，兩位領導把方圓圓從地上拉起來“圓圓妹妹，來，哥給你把衣服穿好吧？怎麼樣，需要緩一緩再走，還是現在可以走？”說完，拿起地上和沙發上的衣服，胡亂的給圓圓把衣服穿上，方圓圓全程沒有任何表情，隻是冷冷的看著餐桌，看著旁邊的電視機。待到亂七八糟的衣服套好之後，自己稍微理了一理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後走到餐桌上翻看了自己的手機，頭也不回的向外走去，同時對兩位領導說“我可以走，提前叫好的車應該已經在候著了。”
走過前台，昏暗的燈光下說了一聲走了，就逃也似的快步走了出去，坐上車子，兩位領導分兩側坐下並分彆告知自己的地址，還忍不住趁機揉捏圓圓本已傷痕累累的身體。待到兩位領導各自心滿意足的到家之後，方圓圓回到酒店，把錢付了之後，司機看出來一些端倪對圓圓說“姑娘，你這半夜這個樣子，不如去醫院看看吧，夜店的活也拉過不少了，玩成這樣的還真的不多見，你這何苦自己這樣糟踐呢，唉。”
進了酒店大堂，圓圓一路低頭將頭發擋著自己的麵前，一路回到了房間，靠在關上的房門上再也忍不住，所有一晚的委屈都湧上心頭，慢慢的滑落直到坐在了地上，不住的哭泣，任自己那滾燙的淚水不斷滴落在冰冷的腿上。
直到自己哭累了，方圓圓走到了床邊，把自己脫了精光，快步跑到浴室裡，打開了淋浴頭不斷的衝刷自己身子，身上有些許傷痕已經破皮了，此時在水下被刺激得不住的顫抖，但卻不能阻擋圓圓自己在身上不停的搓，用毛巾，用沐浴露不停的擦，身體上每個部位，久久都不願停下自己的動作，直到她感覺到不斷有血從血痕處滲出來。
清洗完畢了，她沒有穿上衣物，披著酒店的浴袍站在窗邊，俯瞰著高達百米外的地麵，她居然有片刻衝動從這窗外飛出去，體味一次隨風飛逝的感覺，卻意外的想到了陳曉楓。
她沒有繼續讓自己的衝動衝昏大腦，回到床邊，她把衣服穿上，打開手機看看剛才錄下來的片段，畫質還算清晰，然後把手機放進口袋，把東西收拾好，打了電話另外約了一個司機，自己先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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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開發經理正要準備下樓吃早飯，收到一條短信，方圓圓告知自己已經事先回去了，酒店要幫忙一起退房結賬。開發經理回複了一條問對方是否安全，方圓圓沒有再回複了，看到未再回複，開發經理把所有事情辦好，提著自己的包從酒店下去，司機已經在樓下準備接自己去參加論證會了。路過原本方圓圓房間時，房門打開了，裡麵正在打掃衛生，他聽見了打掃房間的阿姨在用本地話抱怨“怎麼會有這麼多紙，還都有血跡，幾條毛巾上也都是血跡，這住的什麼人這麼亂七八糟的。”
開發經理忍不住進去，看了一眼之後，給了阿姨一百塊小費，同樣用本地話輕聲說“這是我們一起來的同事，昨天出差路上受傷了，所以沒留意就弄臟了，麻煩了。”對方收到小費之後，眼神剛開始愣了一下，然後點點頭收好，沒再說話。
趕到了論證會現場，他發現這次論證會來了不少行業內的競爭對手，儘管對方這些公司可能整體實力占優勢，但對數字化具體應用都不是非常專業，自己開始了時代公司的展示之後，按照曉楓的計劃，主要就是講目前的應用優勢，以及行業的廣度。引得在場的大多數對手都是頻頻點頭稱是，同時，在開發經理將曉楓事先準備好的架構簡要試運行升級版在現場進行了簡單的演示之後，自己的優勢其實已經非常明顯了，兩位領導也不斷給自己產品的效果好評。等到還有企業想演示自己效果的時候，已經因為時間關係，安排不足，導致無法進行，所以現場其實論證會的藍本就是時代公司的模塊。
走出了論證會，在回去的車上，他向曉楓彙報了現場的情況，同時，也特意強調了會議議程對自己產品展示的絕對優勢，其實言下之意很明顯，這些都是有賴於方圓圓的前期鋪墊的功勞。曉楓沒有多說什麼，讓對方回來好好休息一下，恰逢周末，下周一在詳細彙報一下。掛上電話，曉楓又撥打了方圓圓的電話，還是上次一樣的關機，曉楓習慣性的以為她又出去飛遠程航班了。
論證會結束回來之後，這邊的外包服務公司向總部大概反饋了一下現場的情況，彙總信息就是現場時代公司作為唯一一家進行了產品展示的企業，並且他們的展示成熟度非常高，在產品定位以及數字化應用等方麵都很有優勢，估計自己這邊可能機會不會非常大，如果有需要的話，得上麵總部這裡過去使一下勁了。然後彙總信息以一頁紙報告的形式放在多個項目的進展彙總內，以周報提交了總部，送到了趙靈兒這裡，靈兒看了看彙報內容，然後把情況反饋給總監，並郵件發給了宋宇，宋宇看了看曉楓的時代公司的名字，然後沒有下文。
接下來的幾天，總部派了兩個人再去了當地，想要接觸幾位負責的領導，討論後續的數字化開發工作，但是都被委婉的回絕了。接著，時代公司在內的三家公司，分彆收到了邀約前往進行投標標的物具體要求的談判，而靈兒這裡收到信息說該項目自己這邊公司沒有了後續機會。除了心裡暗自給曉楓加油外，靈兒確實也逐漸發現了這類大型企業的積病陳疾，晚上回家的路上，跟宋宇開始抱怨企業的一些弊病。
“宋宇，你知道吧，我們被那個省級數字化開發項目排除在最後競標範圍之外了。”
“嗯，我知道了，昨天下午我就收到了他們的消息，公布了三家企業入闈，我們不在名單裡，時代公司倒是存活到了最後。”
“那是因為他們準備充分，人家是唯一一家在現場有過展示的企業，而且人家本來就在這方麵有優勢，我們根本沒有提前打好基礎，怎麼去拚。每個項目，都是這樣依靠著傳統的關係網，傳統的營銷網絡來進行，不知道改變思維。”
“不用激動，你隻要記住，大企業的生意往來，其實都是人情，你看你手裡那個業內改造升級項目，不是還是我們的嗎，不要糾結，為這麼個事煩心乾啥，走，今天帶你去個新奇的地方吃飯。”說完，開車把靈兒帶到了一個充滿童趣的換裝餐廳裡，兩人穿著厚厚的卡通裝，在這初冬的北方，倒是非常的應景，靈兒暫時忘記了工作上的那些煩惱，兩人還在餐廳的換裝城堡裡相互嬉戲。
招投標工作對於一個省級機關來說，還是非常迅速的，由於論證會之後已經給各企業打分，最後遴選出了前三家進行投標，所以不到半個月時間，時代公司在幾輪來回價格調整之後滿足了對方要求，拿到了項目，這個全過程從項目機會定義到最後簽署合作書，也就是一個多月的時間。當然，最根本原因是他們要趕著其他省份之前，作為首個省級應用，在全國範圍內大肆的宣傳了一下，以至於兩位領導在之後都分彆得到了晉升，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曉楓快半個月沒有找到方圓圓，他不斷打電話給對方，直到後來拿到項目簽署協議，他更想告訴對方這個消息，共同分享喜悅，可是一直無法聯係上對方，他有個感覺，方圓圓就這麼完成這個項目之後，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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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係不上方圓圓，曉楓突然想起最後見過方圓圓的開發經理，他電話打過去，讓對方過來自己辦公室一趟，開發經理跟曉楓先彙報了一下初版計劃，然後跟曉楓說了一下自己升級計劃的進展。曉楓聽完之後，才問到了主要目的“方小姐後來你聯係過嗎？後來一起再去跑投標的時候，市場部是叫了你去的，方小姐沒有一起過去嗎？”
“沒有，我聽市場那邊也說，後來聯係不上，他估計方小姐應該前段時間沒有飛航班，現在正忙著補航班呢吧，”說完一想，繼續又說了“哦對，陳總，有個信息之前我沒留意，就沒有特意向你提起來，其實在我們過去預約到領導的那天晚上，就是我們論證會的前一天晚上，我聽見了兩個領導用本地話說要兩個人一起對方小姐下手，再後來方小姐讓我先回來了，我也就沒有留下來。再後麵第二天她自己先回來了，我退房的，我發現她的房間有很多血印，我不知道這個會不會有什麼不對勁，我給了打掃阿姨小費也就沒有再留意了。”
“血印？在酒店裡？”曉楓感覺到有什麼不對，起身對開發經理說，“好的，我知道了，你先回去上班吧。”說著就起身下樓，開車往方圓圓租住的公寓趕過去。
公寓按了門鈴沒有人反應，曉楓回到車裡，又給她打了幾個電話，還是關機狀態。曉楓坐在車裡等了很久，直到天黑，曉楓再次去到樓上，在按了幾次門鈴之後終於聽見了高跟鞋的腳步聲，有人過來開門，但遺憾的是對方並非方圓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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