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星用相機進行取證,將這鐵證擺在安明眼前,那雙活靈活現的眸子閃過些耐人尋味的笑意。
三月七就算不信,在看到安明脖頸後側的草莓時也不得不得出結論,鼓著嘴說“安明!昨晚你又去找哪個之前夢到過的姑娘了?”
那吻痕分明還很新,甚至就是剛剛才親上的。
這就好比三月大將正拿著方天畫戟在前線以一敵萬的時候,扭頭就看到自家軍師在妲己的溫柔鄉裡再也走不出來。
“?”安明嘴角微微抽搐,螢寶是什麼時候親的,就連他都完全沒印象啊再說昨晚親親的次數未免太多,保不住就擦槍走火到了脖子。
他發誓真沒做彆的,最後也隻不過是相擁而眠。
青雀雙手一攤,滿臉都寫著“師公,我什麼都做不到”,昨晚她已經儘力了,但架不住星的鼻子比諦聽都好使。
這要是逮回去放到地衡司,豈不是什麼案子都能瞬間告破。
是選擇在星穹列車做一個默默無聞的無名客,還是去地衡司做最好用的諦聽揚名立萬?
等等,好像反過來了。
星湊著腦袋往房間裡望去,卻隻看到一抹亮金色的火焰點燃,隨後便是胸口燃燒著流光的鐵騎緩緩走出房門。
很好,輕易就超出了星的心理預設。
人的xp可以怪,但至少也要是人吧!
星用震撼的眼神盯著安明,“沒想到你好智械這口。”
“我勒個星核獵手薩姆等等,好像又不是,”三月七拿起手機從公司首頁上瞄了眼薩姆的通緝令,發現和眼前的金色鐵騎還是有很大差彆的。
嚇她一跳,還以為安明也和星一樣被壞女人騙了呢。
也沒有彆的意思,隻是擔心他被忽悠的褲衩子都不剩。
“就此離開,沒人會受傷,”機械的男聲從金色鐵騎內響起,隨後便是胸口內升騰而起的熾焰,“否則,我將點燃星海!”
“好中二。”
“好帥!”
三月七和星異口同聲的說著。
星完全沒帶害怕的,伸手就去摸機甲,兩眼直放光,“這簡直太酷了,安明,下次抱著機甲睡覺能帶我一個嗎?”
三月七“?”
這個世界終究還是癲成了她不能理解的樣子。
鐵騎內的流螢有些不好意思,這些年來雖然早就習慣說這些台詞,但在安明麵前說果然還是會害羞。
流螢也看到了星,眼底閃過些過去的回憶。
“一定能找到他!”灰發的少女曾經奪過她的酒瓶,用堅定的語氣說“所以你不能墮落,要好好的活到與他相遇的那一天。”
流螢仰著頭,呆呆的看著少女舉起酒瓶噸噸噸的將紅酒一飲而儘,麵頰緋紅的瞪著她,嘴裡念叨著什麼再偷偷喝酒就把她的小金庫全都喝光。
想來也有些巧合,星和安明一樣,都因為某種未知的緣由失去了記憶,安明是通過模擬進行輪回恢複記憶,而星
艾利歐沒說,所以流螢不知道,但想必是在沿著既定的劇本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