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磊笑吟吟地看向餘樂風,“警官,好像有人中毒了,你們不去幫忙嗎?”
“你怎麼知道有人中毒?”餘樂風眸光閃了兩下,滿腹狐疑地質問。
“你沒聽見外麵的說話聲嗎?”宋磊背靠在椅子上,與剛進屋之前的狀態截然不同,他雙腿隨意翹著二郎腿,整個人呈現放鬆無畏,還有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得意和張狂。
在場的兩人都知道他的得意來自何處,餘樂風平靜的說“門外人說的是快點!他是本案至關重要的證人。你是如何知道他是中毒的?”
宋磊有一刹那的愣神,搓著雙手說道“身在警局,難道還能被人刺殺嗎?”
“也許真的有呢?”
“哦!那拘留室真是太可怕了。”
餘樂風皮笑肉不笑的冷笑,“嗬嗬,你做的事可比在拘留室更可怕。”
“警官,你這話什麼意思。”宋磊不服氣地反駁,立即要求他們放人。
餘樂風目光灼灼地凝視著他,“宋磊,你不用裝了,郎晨光已經交代了所有事實,他多次看到你虐打陳圓圓,並且在親眼目睹你將陳圓圓腿上的肉切割下來。”
“警官,我依舊是那句話,我要跟他當麵對質。”
他不承認也不否認,就這麼一個要求。
餘樂風怒不可遏地拍案而起,“你是斷定郎晨光來不了吧!”
“警官,你這話什麼意思?他汙蔑我難道還不讓我當麵揭穿他?”宋磊眯眼笑著,嘲諷的意味十足。
此時餘樂風耳中傳來微弱的聲音,他神色一正肅然說道“郎晨光死了。”
“啊!他死了?他也是中毒嗎?”宋磊誇張地張大了嘴巴,滿臉都是不可思議。
餘樂風盯著他不說話,空氣變得緊張壓抑。
“警官,如果郎晨光是中毒的話,我可能知道是誰害他的。”
“誰?”
“肯定是宋禮,我看到今天宋禮跟他一起吃飯。”
“在哪吃的?你怎麼看到的?”
“在宋禮的小賣部那,我去買東西的時候看見的。”
“那你看到宋禮下毒了?”
宋磊義正言辭地說“當然沒有,如果我看到肯定會製止的。”
餘樂風麵前的手機忽然亮起,他拿起來看了一眼,瞬間臉色變得陰沉,“宋禮也死了。”
宋磊毫不意外地嘖嘖了兩聲,忍不住唏噓道“他肯定是畏罪自殺,他真是傻,跟郎晨光一個孩子有什麼恩怨不能好好說呢?”
“你很開心?”
“怎麼可能,他們都是我的老街坊了,我把他們當親人啊!”
這時耳機內傳來朝瑤清冷的聲音,“拖他半個小時。”
餘樂風手指在桌麵敲了兩下,“將你和你妻子是怎麼認識的,孩子是怎麼丟的,你們因為什麼離婚,從頭到尾詳細說一遍。”
“警官,我跟我妻子的事情屬於私人事情,沒必要說吧!”
餘樂風冷肅道“請你配合。”
審訊室開始拖時間,審訊室外朝瑤收回麵前的銅錢,跟小陳交代道“你們現在立即帶人去宋磊飯店的東北角,那裡有一個存放雜物的地方,裡麵藏著宋磊殺妻的證據。”
然後又對另一人說道“你們去飯店後的冷庫查查,在冷庫的牆壁上有受害者的血跡,你們找到後立即送去齊法醫那跟骸骨作對比。”
“好,我們這就行動。”小陳等人飛快前去調查。
小陳等人以最快速度趕往宋磊飯店,這次有警車開道,門口那些參加流水席的人紛紛讓道,在背後議論紛紛。
在了解警方的來意後,飯店經理也不敢阻攔,立即帶他們去了飯店的東北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