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瑤二話不說拿出一疊卡片,然後交給了身邊的小陳,並語重心長地交代道“你拿去給那個負責人抽一張卡出來。”
儘管小陳心中有著諸多疑惑和不解,但基於“信大師得永生”的信念,他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回到審訊室,手裡緊緊攥著那疊神秘的卡片。
多次的經曆之後,餘樂風已經對這種事情的存在和發生感到習以為常,現在他對自己在隊伍中的地位有了清晰的認知,不能對自己的期待要求太高,不然隻能落個自討沒趣收場。
這邊,小陳走到負責人跟前,開門見山地說道“你從裡麵抽一張卡片。”
話說完,小陳把手中的一疊卡牌遞到負責人眼前。
早先他還是強硬態度,在警方用上測謊儀後,那些謊言也不攻自破,他才無可奈何地妥協,交代了利用公款賭博的事情。
這件事毫無疑問會令他負上刑事責任,但隻要配合警方將人找回來,被挪用的公款就有機會追回來,那他的被判刑的年限還有周旋的空間,得到減刑的機會。
現在他早已沒了剛開始的那種不知天高地厚的死強的態度,對警方的要求言聽計從,十分聽話。
聽到小陳的要求,他也沒有多問,直接從卡片堆裡抽出一張,隻是再次被詢問的時候嬉皮笑臉地詢問“警官,我這麼配合工作,拘留的時間能不能少一點?”
小陳嗤笑一聲,“你現在還有時間考慮拘留的時間,你還是多想想自己被判幾年吧!”
“判都判了,多幾年少幾年又有什麼不同。”他忍不住狡辯了一把,“但我這不是幫你們了嗎?少拘留幾天不是什麼大問題吧,我人又跑不了。”
小陳沒好氣地一把搶過他手中的卡片,當即反問道“幫什麼了?”
“不就是幫……”
他的話到一半卻卡殼了,因為他這時才恍惚想到自己並沒有幫警方做什麼,隻是抽了一張牌而已。
小陳麵無表情地撇撇嘴,帶著那張卡片走了出去。
他飛快地走到朝瑤麵前,“大師,卡片抽出來了,是一張紅色的。”
說著,他就將那張全部紅色的卡紙遞了過去,眼中卻充滿了好奇,因為他在回來的路上已經看了好幾遍,那就是一張普普通通的紅卡紙,沒有字也沒有圖案,怎麼也看不透其中奧秘。
朝瑤看了看卡片,用一支毛筆蘸了點墨水,筆尖懸在卡紙上,持筆的手穩穩地懸在半空。
餘樂風好奇地詢問“你這是做什麼?”
還不等她回答,墨水就從筆尖滴落,徑直地掉落在卡紙上。
那不過是一張平平無奇的紅卡紙,可當墨水與卡紙接觸的瞬間,詭異的事情發生了,墨汁順著一條無形的線遊動,在卡紙上畫出一條又一條線條,最終形成奇怪圖案。
餘樂風不信邪的上下打量,但那卡片上下方什麼都沒有,線條起初都很隨意,可是逐漸線條變得有規律,形成了一個複雜的圖案。
“這是什麼?”
“一個好的開始。”朝瑤神秘的笑笑,說得那叫一個模棱兩可,誰也沒聽懂她的意思。
“什麼好的開始?”餘樂風對這話更疑惑了,“你能不能說得詳細點,具象點?”
朝瑤搖頭,“等它畫完了。”
這話有些敷衍,餘樂風被噎了一下也不知道說什麼是好,隻能等著吧!她要是不想說,誰能敲開她的嘴巴?
漫長的三分鐘過後,卡片上的墨水終於停下移動,而卡紙上呈現出是一隻動物的形狀。
“是圖騰。”餘樂風看著圖案若有所思,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那圖像似狼非狼,是一種沒見過的生物。
“什麼意思?”
這估計是他難得想出來的話了,他是真的搞不懂一滴墨水怎麼就畫出了這麼複雜的線條。
但朝瑤並未回答,她正全神貫注地觀察著卡片上的圖案,臉上神色認真而嚴肅。
此時,卡片上的圖騰已經變得十分清晰,它展現出一種神秘而又奇特的力量,似乎在向在場的人傳達著某種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