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
陳歡朝醫院電梯口的方向看著,見到電梯打開時那位身穿白衣的女人朝自己的方向走來。
“來的正好,先看看他是怎麼回事吧。”
陳歡伸手指向此刻已經沒了心跳的樂則。
李玉沒有說話,而是直接從口袋中拿出了專用手套,先是檢查眼尖,又檢查了口腔。
“窒息死亡。”李玉眉頭微蹙。
按理來說,在醫院不應該會出現這樣的問題,並且病人心跳停止的時候,難道沒有醫生來搶救嗎?
李玉在樂則的胸口處並沒有看到除顫痕跡。
站在一旁的護士見狀立馬解釋“剛才隔壁病房發生了事故,一切都太突然,這位病人怕是搶救不回來了……”
“彆說了,警官先生,實在抱歉,發生這樣的事情也不是我們想看到的,我知道說再多的解釋都無法挽救這位病患的生命,我們願意對自己的疏忽負責。”
一位身穿白大褂的醫生從門外走進,蒼勁有力的嗓音從眾人耳邊響起。
他麵露苦澀,繼續道“就是這位病人的家屬,我們還沒有聯係到,如果家屬需要賠償,我們醫院會承擔。”
“他…沒有家屬了。”一旁的宋哲眼底儘是悲涼,背靠著牆小聲道。
樂則不在國外讀書,反而回到國內資助了王亞,這就說明了很多問題。
他一個學生不可能輕而易舉拿出這麼多錢,唯一的可能就是繼承了家裡的遺產。
上學的時候宋哲就知道,樂則的家中隻有他一個獨子,父母又是做生意的,除了樂則不可能把財產留給彆人。
陳歡拍了拍宋哲的肩膀,想開口安慰,可話到嘴邊還是沒有說出口。
“未必是你們的責任。”
李玉大致檢查了樂則身體每一塊地方,發現胸腔處按下去有明顯塌陷,“我要帶回去解剖後才能確定這件事是否和你們醫院的疏忽有關。”
陳歡明白她的意思,看向醫生解釋道“這位是我們警局的李法醫,她剛才說的您都聽到了吧?”
“好,就按你們說的辦。”
老醫生也沒有多餘的廢話,畢竟這人本就是陳歡送到醫院的。
醫院中的兩具遺體都被李玉帶回了解剖室。
宋哲因身體剛康複,被強製要求留院觀察,徹底沒有大礙後,才可辦理出院手續。
警局拘留室門口。
“換班了,辛苦。”
兩名警員朝關押朱月珍的拘留室走來,邊對此刻正值班的警員說道。
警員之間寒暄了兩句,原本駐守的警員下班離開。
女人側身躺在拘留室中,翹著二郎腿。
她隱約感到自己胸口有些許疼痛,像有烈火在燒般的滾燙。
難道是無名出事了?
朱月珍的左肩下方在她越位後,芯片仍然沒有被取出。
並且這張芯片綁定的人就是自己的直係下屬,無名。
如果無名有背叛組織的行為,隻要說出了關於紅心a的身份,那麼芯片裡的微型炸彈會被觸發。
自己現在會有這樣的感覺,很明顯,無名是將自己的身份說了出來。
並且,她現在百分百已經死亡……
那麼,現在知道自己身份的人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