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我是那種糊弄事兒的人嗎?我這人做事兒可是有原則的,要麼不做,要做就要做到最好。你要是放心不下就過去看看,我還能騙你怎麼的。”
“哎?二蛋啊!會不會是你這個香餌隔夜了,沒有昨天那條好用啊!對野雞沒有那麼大的吸引力了”
“我覺得是,畢竟昨天用的那是剛剛離體,個頂個兒新鮮的,今天這都是隔夜了的,都放舊了,搞不好都凍成冰淩了,野雞能被吸引過來就有了鬼了。”
“我覺得也是這個原因,畢竟野雞煮熟了多香啊!可是一放涼,那股子香味兒就淡了不少,要是冰凍起來,那就一點兒香味兒都聞不到了。”
四腳朝天雖然也讚同這個推理,但是麵色卻有些難看。能不能彆把這個和吃的東西聯係起來啊!而且這幾個家夥說這種話明顯還有彆的目的。
“彆說了,難道你們想讓我捂熱了再丟出去怎麼著?沒你們這麼乾事兒的。惡心不惡心啊!”
還彆說,林裡他們心裡未嘗沒有閃過這個想法。但是那終究隻是曇花一現的不切實際的想法罷了。又不能真的付諸於實施。但被四腳朝天這麼一打岔,幾人還真有點兒不好意思。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嘛!這點兒羞愧還是有的。
“咳咳~~二蛋你想哪裡去了。這種事兒我們怎麼能做出來呢!又不是拉被窩裡麵了用力裹呢!這事兒想想就不是正常人能做出來的啊!不過二蛋的說法給了我一些靈感,比如咱們可以生一堆火,把香餌的香味兒給烤出來。”
“咦~~”x4
“惡心不惡心啊你!還想著烤,你怎麼不想著放鍋裡麵用油好好兒炒一下再帶出來布餌呢!”
“嘔~~大口袋、二蛋,你倆快彆說了。這也太惡心了,這是正常人能想出來的辦法?”
“嗬嗬,我倒是大口袋和二蛋的想法可行哎!要不然這個艱巨的任務交給他倆吧!咱們在旁邊兒敲敲邊鼓,找柴禾什麼的總得有人去做啊!”
“哎?可以啊!大口袋、二蛋,革命分工雖然不同,但是卻無有貴賤,這個艱巨的任務總是要有人去完成的,既然是你倆提出來的,咱們也不和你們搶功勞,要是這事兒真的成了,今天的所有收獲,你倆拿雙份兒。”
“呸呸呸,我才不乾呢!這麼惡心的事兒,要是乾了,這輩子在你們幾個麵前都抬不起頭來了。”
“嘔~~二蛋,彆看我,不是我惡心你的香餌。而是讓他們給說的惡心死了。本來就是胡扯兩句,誰知道這都能讓他們說成這樣兒,可見他們的內心是多麼的黑暗肮臟,咱倆和他們可得保持距離啊!彆讓他們給弄臟了。”
大口袋立馬和四腳朝天形成了攻守同盟,兩人還裝腔作勢的往旁邊兒挪了挪,和三人有點兒分道揚鑣劃定三八線的意思。
看著空蕩蕩的飄著幾朵雲彩的藍天,幾人正想著是不是真的搜羅柴禾生堆火化凍一下的時候。慈祥的太陽公公照耀著大地,帶來了冬日中隻有白天才會有的熱量。而散落在黃土地上的香餌在太陽的烘烤下,漸漸從硬邦邦變的軟了一點兒。
撲啦啦~~
一陣翅膀的抖動聲從遠處傳來,正在鬨小矛盾的幾人立馬就停止了相互攻訐,在空中掃視了一番後,鎖定了遠處孤零零的朝幾人飛過來的一隻野雞。
“額~~這是不是少了點兒啊!就一隻,它要是落下來,咱們是打啊?還是不打啊?”
“先等等看吧!對了二蛋,你今天的香餌準備了多少啊?比起昨天是多還是少啊?”
“唉!昨晚我日子過的可難了,你們是不知道啊!我~~”
“停停停,二蛋,我們不想聽過程,你直接說結果就是了。”
四腳朝天不爽的撇撇嘴,悶哼一聲說道。
“是昨天的三四倍吧!”
眾人想了一下三四倍的量,身體不自覺的都往四腳朝天的遠處挪了挪,就連攻守同盟大口袋都躲遠了些,把四腳朝天看的牙根兒直癢癢。可終究還是不想打擾到還未落地的野雞,把這口氣暫時忍了下來。
“咋辦啊?想出來了沒有?到底是打不打啊?”
林裡他們對視了一眼,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定。林裡一咬牙率先說道。
“蚊子再小也是肉啊!咱們也就是昨天走了狗屎運了,才有那麼多的收獲。但是正常來說,好像今天這樣的情況才是正常的,所以依著我看啊!咱們不管來多少隻野雞,有就打,沒有就等著。”
其他人聽了林裡說的,瞬間也醒悟了過來。昨天的收獲太過豐富,差點兒讓他們成了守株待兔裡麵的原型人物。
“對,林裡哥說的對,少是少了點兒,可總比被人家吃了二蛋好不容易弄出來的香餌飛走強吧!”
喲!這又來了個“偷雞不成蝕把米”的典故,看來大家都挺有文化的啊!
“好吧!那就打!林裡哥,這次就一隻野雞,咱們有兩杆槍,也不用怎麼往準了打,反正它也跑不了。趁著這個機會,你正好練練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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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腳朝天彆看被氣的厲害,可考慮的還挺周全,把火槍遞給了林裡。林裡一想也對,就和成虎兩人並排據槍,開始等待野雞的降落。
野雞之間大概真的有圈子,這隻野雞比昨天的那兩群可要謹慎的多,繞著四腳朝天的香餌盤旋著就是不落。好幾次甚至以自身為餌作勢要降落,還戲耍了林裡他們,看樣子是要看看林裡他們是不是捕獵的。弄的大家都憋了一肚子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