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還想象,我想象那個乾嘛!當然是爸和我說的啊!”
“額~~爸和你說的?”
“當然了啊!那還能有假。”
“這個結婚證具體是咋辦的啊!我還真的沒有見識過,畢竟咱倆這主角兒都沒有出場,你知道是咋回事兒嗎?”
“知道啊!就那麼兩張一模一樣的紙,填上名字蓋個章不就行了?村裡隻要是想領取結婚證的,都是爸給填內容蓋章呢!”
“哎!不對不對,我以前怎麼聽人說是村裡給出具個證明,然後去什麼辦事處之類的領啊!”
“哦~就是這樣子的啊!但是這會兒結婚領不領結婚證的都一樣,雙方親戚朋友湊一塊兒辦個事宴就行了呀!所以大多數人都懶得走那麼個過場,需求很少的。即便是有其他原因要證的,也都是讓爸去鄉裡的時候捎帶著辦理的。懶得出那個門。”
哎呀!林裡一拍腦袋,有這麼個神通廣大的老丈人,真是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額~結婚證你沒有看著,那你有沒有看到一本書啊!”
“書?什麼書?”
“就是教授新婚夫婦那個那個的書。”
淑芬剛開始還不明所以,等到林裡把胳膊抽出來雙手做了個動作之後,小臉刷的一下就紅透了。一巴掌就拍在了林裡露出來的膀子上麵。
“哎呀!你怎麼還打人了。嘶~~都紅了。大手印兒啊!天天帶孩子還這麼大的力氣。”
“流氓,沒個正形。不理你了。”
見淑芬要下地走人,林裡一把又給拽了回來。事兒還沒有鬨明白呢怎麼能放走了當事人啊!他也很好奇,以前看小說,女方陪嫁裡麵都有什麼教導新人敦倫的瓷娃娃什麼的,他真的想見識見識啊!
“哎呀!放開我,大白天的你乾嘛!”
雖然是大雪天,但屋外的積雪把屋裡映照的亮堂堂的。借著明亮的光線剛拉扯了兩下,屋裡的氣氛就不一樣了。正當林裡想進一步做點兒什麼的時候,淑芬一害羞掙脫了束縛,蹬蹬蹬的跳下地就跑了。林裡看著限製了自己發揮的被窩,無奈的垂下了頭。
經此一事,林裡睡是睡不著了。又在被窩裡麵磨蹭了一會兒後,被一泡尿憋的再也躺不住了。
下地後胡亂把衣服穿上,一開門,就眯了一下眼,等適應刺目的光線後看到一片銀裝素裹的潔白大地。片片稀疏的鵝毛大雪在無風的環境中簌簌墜落,天地好似都是一個模樣。
看到這裡,林裡再也忍不住了。抬腳踩在沒過小腿的積雪裡麵,往廁所裡走去。等把潔白的積雪衝出一個淡黃色的窟窿,一個寒顫隨之而來。這會兒舒坦了,也感覺到了腳腕上麵涼絲絲的,不用想就知道走路的時候把雪給帶鞋裡麵進去了。
一邊兒提褲子一邊兒往回走,回頭就看到修狗半蹲在狗窩裡麵往外吐著白氣,伸長舌頭看著自己。這個傻子莫不是被大雪給凍糊塗了,伸舌頭不是散熱嘛!
“嘿!修狗,把舌頭放回去。小心被凍死了。”
修狗見林裡和自己說話,跳起來跑到了狗窩前麵搖尾拖著狗繩小跑了起來。沒兩下就把平攤的積雪給劃拉出一道道“傷痕”。
“唉!估計是冷的厲害,食物消化的快吧!等我回家弄兩勺吃的給你再說。”
林裡轉頭回家把地上放著的狗食舀了一勺出來,在修狗歡快的搖尾乞憐中,用胳膊擋開修狗的長嘴,倒進了修狗的飯盆裡麵。
做完這些,林裡就覺得睡意完全褪去。
想了想從牆根把大掃帚拿起來要掃雪,但掃了兩下後覺得掃不動。又把簸箕拿出來開始鏟。
因為下了一夜的雪,目標從最開始的清理乾淨院子,變成了先掃一條人走的通道出來。即便如此,工作量也不小,等鏟的差不多之後,把手指磨的生疼。
下午時分,雪還在下。也不知道會不會變成雪災。反正休息了一個上午的幾個小夥伴兒來找林裡出去玩兒。至於玩兒的內容,從他們身上穿著的臟衣服就看出來了,肯定是要去打掃閻王殿後麵選定的那兩間窯洞去了。
“哎!今天這麼大的雪,來的是不是有點兒不是時候啊!你看看咱們留下的腳印,也太明顯了。”
“閒著也是閒著,而且二蛋帶東西出來了。”
“哦?帶的什麼?”
幾人手裡都帶著點兒工具,鐵鍬、簸箕、掃帚頭什麼,一看就是乾活兒去的。林裡本以為四腳朝天手裡那個包袱裡麵放的是白灰、水盆和刷子之類的東西呢!現在看來並不是。
“嘿嘿,林裡哥,昨天麻煩你們幾個幫忙了。這不是過意不去嘛!所以就帶了點兒吃的東西出來,打算到那邊兒做一頓好吃的犒勞犒勞你們嘛!”
“哦?還真的帶了啊!這麼急嗎?就今天?”
唉!看來以後四腳朝天那處房子是去不成了。蠻可惜的。
“嘿嘿,這小子摳搜的哪裡會那麼主動啊!要不是我們一大早起來就去他家裡找他,估計這小子能一直裝傻,知道咱們忘記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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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去你的吧!還裝傻?我二蛋是那種摳摳搜搜白用人幫忙的人嘛!當時隻是沒想到你們會這麼心急,所以才沒有準備好不好。”
“你這就是狡辯,昨晚那麼大的雪,我們打了個來回容易嘛!即便身上有什麼虧損,那也是早點兒補充回來的好。你打算什麼時候給咱們補啊!難道是等這場雪化了之後?”
這麼大的雪,全化了估計沒有半個月的時間根本達不到。甚至還要更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