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剛才的效果做支撐,程重對調和出來的‘麵膜’格外有信心。幾人進來的時候,程重已經把酒盅裡頭的東西,用指頭沾著抹了個差不多。
“哎呀!你們回來啦!看看咋樣,我可是全抹了。”
反光的臉繃的緊緊的,說話都隻是動舌頭,聽起來怪怪的。
“你看,我們沒有騙你吧!這就是用來抹臉往下沾臟東西的,我和你說啊!今天我們騎三輪兒出去的時候,被前頭的一輛公交車用尾氣給噴了,我們這黑臉就是這麼來的。。。”
四人七嘴八舌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下後,劉文華也意識到自己錯怪人家了。可道歉又有點不好意思,畢竟是他自己想的太歪了,這事兒不能往起提,要不然更不好收場。
“嘶~~咱們現在市麵上無非就是些萬紫千紅、凡士林那些抹臉油,你們說研究一款這種樣式的麵膜進行護膚怎麼樣?”
“護膚?洗完臉抹油就行了,還用護膚?”
“對呀!皮膚少了水分後乾巴巴的,還老是起皮,一點光澤都沒有,抹油感覺效果不大,治標不治本。我個人覺得應該是要補水才行的。咱們到時候弄一塊兒布,把研究出來的補水產品打濕布片貼在臉上,效果應該不錯。”
物質的匱乏甚至生不出一次性麵膜這種概念,唉!貧窮果然影響智商啊!
“我就不明白了,弄水上去不行?非得研究什麼補水的東西。”
“是啊!補水弄水就行了,也不用什麼布片之類的往臉上貼,就和理發店剃頭似的,一塊兒熱毛巾往臉上一捂,那不是啥都有了嘛!”
剃頭既視感有沒有?要是愛美的女性來一套這個補水,林裡看到後能笑半個月。
劉文華撓了撓頭,第一次感覺到了什麼叫做隔行如隔山。論文學,自己比不過他們,可要是論生物學科的專業修養,他們四個拍馬也趕不上自己。解釋爭辯都無用,乾脆也就不結實了,他本就不是個話多的人。
“哈哈哈,對對對。那啥!可以撕了嗎?”
“可以了,都乾巴了。再不撕就要乾的裂開了。”
還是剛才的辦法,但現在有四個人圍著程重。加了膠水的‘麵膜’比剛才好撕多了。四個人一人一邊圍起來,刺啦刺啦撕的很爽。
隻是程重這小子第一次用這個沒啥經驗,胡須上抹了,撕的時候稍微用點力氣,胡須就跟著起來,力氣大點兒,直接把毛囊都給拔起來了。
“哎呀~~~疼疼。沾胡子的地方彆拔,我一個大老爺們兒把胡子拔光了算怎麼回事兒啊!”
“拔胡子多好啊!臉上光溜溜的,刮胡子的刀片什麼的都省了。”
“不行,我還等著當美髯公呢!讓你們這麼一搞,我連胡子都沒有了。”
“行吧!你彆掙紮啊!我們小心著點兒,速度不快的話拔不起來。”
程重拒絕脫毛,拔起來的也就拔起來了,還能給他粘回去怎麼的。但眉毛上糊了那麼多膠水上去算怎麼回事兒啊!
“眉毛那塊兒也給我留下彆動,我一會兒去洗。”
“一塊兒撕了吧!你看這胡須都下來不少呢!美髯公估計是難做了。眉毛乾脆也拔了算了。玉麵小郎君哎!這樣子多清爽。”
“滾,那可是眉毛。沒胡子都不行,那是男人的標誌。”
程重看到撕下來的一層皮上頭真的掛了幾根胡子,嚇的就想跑,但四個人摁著呢!又被扒拉回來了。因為腦袋掙紮的厲害,幾人乾脆合力控製住了脖子,愣是繞著眉毛把周圍清理的乾乾淨淨。
“玉麵小郎君。”
“滾!我現在臉上火辣辣的,肯定紅的不行了,還玉麵,血麵才是真的。還好我的眉毛能摸到,要不然我這可咋辦啊!”
“沒事兒,不就兩根兒毛嘛!真正的男人,從來不是用毛發來評價的,人家常凱申還是光頭呢!你能說人家不厲害?”
“去去去,再厲害還不是被打的去當了島主。”
見眉毛被保留了下來,程重的火氣也散了不少。摸著去除角質後光滑的麵部,心情很不錯。
旁邊看到了效果的光華和文平再次開始用膠水和漿糊調配撕臉皮的東西。劉文華總算是親眼看到了整個調配的過程,對自己剛才的膚淺見解感到臉紅。一個大好青年,思想怎麼突然就汙糟了呢!
“給我試試,我看你們這個攪拌的過程好過癮呐。”
“過癮啥呀!這麼高速度的攪拌,我手都快抽筋兒了。你想弄就給你嘍。”
“你們還要不要啊?要是需要的話,我們實驗室有調配試劑用的攪拌器,電動的。”
“電動的攪拌器?啥玩意兒啊!是一根棍兒連接了電機,然後波浪波浪的攪合嗎?沒見過。”
“就是一個小電動機,帶動磁鐵快速轉動,杯子裡頭的一個磁鐵棒因為磁力作用也被帶動著高速運轉,從而達到攪拌試劑的目的。很好用的,我有時候還用那玩意兒偷偷攪拌豆奶喝呢!攪合的一點兒疙瘩都沒有,那叫一個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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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夥,都開始用攪拌機喝維維豆奶了。
“還有這種玩意兒?你們那實驗室好東西多不?”
“多啊!你沒見過的東西多著呢!就說用來培養細菌的培養基,裡麵要用到瓊脂作為基質,那玩意兒煮好冷卻之後,就和涼粉似的。吃過果凍嗎?那玩意兒就是用那個瓊脂做的。”
“果凍?啥玩意兒?”
“哎呀!就是一種零食嘛!現在很少見,你肯定沒見過,不過做出來是真的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