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斌回來後。
徐文東就感覺整個人輕鬆了很多。
他和楊斌一直喝到了晚上十一點,每個人都喝了不下一斤的白酒。
除此之外,每個人又喝了三五瓶啤酒。
按照楊斌的話來說,喝完白的喝啤的,這叫雪花蓋頂。
喝完白酒喝啤酒的確很清爽。
就像是喝飲料一樣。
隻不過。
喝完後,徐文東卻感覺腹中翻江倒海,甚至有種近乎嘔吐的感覺。
有一說一。
他已經很久沒有因為喝酒而產生嘔吐感了。
他本想著吃完飯就回湯臣一品的,可楊斌卻執意讓他留下來睡一晚,因為他不放心徐文東大晚上回去,而且還喝了那麼多酒。
無奈之下,徐文東隻好留在了楊斌家裡,住在了次臥。
不過。
躺在床上後,他就感覺天旋地轉,仿佛身下的床鋪都陷了進去,壓根就無法睡著。
不得已之下,他跑進了衛生間開始了催吐。
“嘔···”
伴隨著一陣激昂有力的嘔吐,徐文東將晚飯全都吐了出來,直到這時,才感覺整個人舒服了很多。
漱完口後,他有氣無力的回到了房間,脫掉襯衣和褲子,躺在床上閉上眼準備入睡。
但就在此時,臥室的門被緩緩推開了。
徐文東緩緩張開雙眼。
就見朱珠穿著一件酒紅色吊帶長裙,光著精致的玉足,滿臉緋紅,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
她真空上陣,可以看到身前那倆凸點。
“朱珠姐,你怎麼來了?”徐文東忍不住問了一句。
朱珠順手將房門反鎖上,臉上露出一絲嫵媚之色:“你真不知道我的來意嗎?”
看著近在咫尺的身影,徐文東下意識的吞了口口水,滿臉局促道:“朱珠姐,這樣不好。”
他又不是傻子,怎不知朱珠大晚上過來是什麼意思?
她想和自己上床啊!
隻是。
他真的不想給楊斌戴綠帽子。
“你是不是想歪了?”朱珠滿臉緋紅:“我就是想看看,你的兄弟有沒有被我咬傷,僅此而已。”
徐文東尷尬一笑,連忙道:“沒事的,就是有個牙印。”
朱珠隨意的坐在床沿上:“有沒有事,可不是你說了算的,把內褲脫下來姐檢查一下。”
聞到對方身上散發出的那股莫名的幽香,徐文東頓時心跳加快,心中升起一陣強烈的渴望。
朱珠也看到了徐文東的異常,臉上露出一絲羞澀:“小壞蛋,你又有反應了。”
“姐,我真沒事,你快回去行嗎?”徐文東滿臉尷尬,換做彆人他肯定策馬揚鞭了。
但朱珠卻是楊斌的妻子,而且他和楊斌很是投緣,不想暗中給他戴綠帽子。
“文東,姐想要你!”朱珠眼神中滿是柔情和渴望,她伸手抓住了徐文東:“你能滿足姐一次嗎?就一次!”